可人死如燈滅。
是絕不可能死而複生的。
蘇蒹葭已經迫不及待,“我要去西晉。”
說著她轉身就走。
她真是一刻都等不及了,她要去找沈鶴亭,現在就去。
他還活著,卻沒有給她任何消息,這隻能說明一件事。
要麼他被人囚禁起來。
要麼他重傷昏迷,到現在都還沒有醒來。
這叫她如何放心的下?
她隻想儘快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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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公主一把抓住她,“綰綰,你想不要著急,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季嫻難道會不知道嗎?司馬晉一死,這個消息必然瞞不住,她明明可以暫時壓下這個消息,可她卻並沒有這麼做,你可有想過她的用意?”
晏行接著她的話說下,“極有可能,她故意放出這個消息,為的就是把你引過去,我們與季嫻早已是不死不休,季嫻若想把沈鶴亭推上那個位置,第一個要除掉的就是你。”
“隻要你還活著,沈鶴亭就不會任她擺布,而她想要的是什麼?”
“一個乖乖聽話的兒子,還有一個唯命是從的陛下。”
“而你,乃至我們,全都是她的絆腳石,隻有除了我們,她才能睡得安穩,你就放心吧!季嫻比你更想要沈鶴亭活著,你現在要做的是冷靜下來,你仔細想想,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好的消息,至少季嫻不會害了他的性命。”
蘇蒹葭逐漸冷靜下來,父親說得對,季嫻絕不會讓沈鶴亭死的。
沈鶴亭一死,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會保住沈鶴亭的性命。
見她冷靜下來,晏行這才接著說道:“我已經派晏九去西晉,看看躺在皇陵的那個女人究竟是誰,這件事並不難查,一探便知,消息很快就會傳回來的。”
“國不可一日無君,司馬晉一死,西晉那邊也很快就會有動靜,如果真是季嫻,她定會迫不及待把沈鶴亭推上皇位,這可就是國事了,到時候西晉那邊必然會傳來國書,你還愁沒有機會去西晉嗎?”
“若你現在去,季嫻必會對你動手,可若你拿著國書前去西晉恭賀,到時候季嫻還敢對你動手嗎?”
“司馬鄴死了還不到一年,司馬晉才剛把這個位置給坐穩,如今連他也死了,即便季嫻成功把沈鶴亭推上那個位置,朝中也必然動蕩不安,而我們才打了勝仗,滅了整個戎狄,正是士氣高漲的時候,季嫻必然不敢在這個時候得罪魏國,除非她想與魏國宣戰,我料她也沒有這個膽量。”
“到時候父親以使臣的身份,陪你一起去。”說著他輕輕拍了拍蘇蒹葭的肩頭。
“綰綰,你父親說得對,越是這個時候,你越是要冷靜才是,你身後不僅有我,有你父親,還有整個魏國,我們都是你強有力的後盾,即便對上季嫻與整個西晉,你也不用害怕,大不了讓你父親率領兵出征,踏平西晉,把沈鶴亭給你搶回來。”大長公主說的一本正經。
都把蘇蒹葭給逗笑了。
是呀!大不了就讓父親出兵,踏平整個西晉,把沈鶴亭給她搶回來。
晏九辦事效率極高。
一去一回他隻用了不到五天的時間。
蘇蒹葭與大長公主全都在晏行的書房,等著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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