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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等季檀話音落下。
傅詔便指著男人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沈鶴亭,你個龜孫子,你是眼瞎了,還是心瞎了,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你還記不記得你向殿下與晏太傅求娶郡主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你說會一輩子對郡主好。”
“你還說此生隻有郡主一個女子。”
“再看看你現在做的這些爛事,你這個狗東西,你對得起郡主嗎?”
他一陣惡龍咆哮,聲音細細弱弱的,不僅頂著淺月的臉,就連聲音都與淺月的聲音如出一轍,更絕的是什麼?
就連那嬌小的身軀,都與淺月一模一樣。
還,玲瓏有致。
根本看不出他是一個男人來。
這也是大長公主重用他的原因。
會易容術的人很多,其中也不乏高手,但會易容術又會縮骨術的人可不多。
傅詔不僅兩者兼具,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季檀也不攔著他,今日她敢讓蘇蒹葭出現在沈鶴亭麵前,自然有十足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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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這個賤婢不說,她也會把這些事捅出來。
因為她要讓蘇蒹葭傷心欲絕,痛不欲生。
“表哥,這位姑娘說的全都是真的,你還記得蘇姐姐嗎?”所以她又添了一把火。
蘇蒹葭目不轉睛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雖然他看著與沈鶴亭長得一模一樣,但她就是感覺那裡不對。
他的眼睛,鼻子,嘴巴,一舉一動,還有神態都像極了沈鶴亭,可若真讓她說,她又說不出來。
隻是感覺不對!
“你還記得我,還有我們的過往嗎?”她眼尾泛紅,嗓音發顫,看似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實則她目光緊緊鎖定男人,想要從他臉上找出破綻來。
男人一臉冷漠,他的手搭在季檀的腰身上,兩個人親密無間。
“你是誰?我根本不認識你。”他一字一句,“至於你與我的那些過往,更是過眼雲煙,就如同你這個人一樣,我一點知道的興趣都沒有。”
他的聲音冷的沒有一點溫度,看向蘇蒹葭的眼神唯有冷漠,與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厭惡。
是的,厭惡,他厭惡蘇蒹葭。
末了他又補了一句,“你不該出現在我麵前,更不應該出現在檀兒的麵前,不妨告訴你,我愛的隻有檀兒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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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識相的話,馬上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因為看到你便讓我覺得惡心,從前我的眼神也未免太差了,我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女人,你連檀兒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他字字誅心。
奇怪的是,蘇蒹葭並不覺得有多傷心。
至於傷心欲絕就更談不上了。
眼前這個人叫她很陌生。
陌生到她好像第一次見他。
一個人可以失去記憶,也可以被人控製,但給人的感覺是不會變的。
她懷疑,眼前這人,並非沈鶴亭!
但這隻是她的懷疑。
她需要驗證。
“夫君,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當真全都忘了嗎?你曾經許下的承諾,立下的誓言,又算什麼?你看看我,求你仔細看看我,我才是你的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淚眼模糊,先踉踉蹌蹌後退了幾步,然後她跌跌撞撞衝到那個男人與季檀麵前,嘶聲力竭質問著他,“你怎麼可以忘了我,自從你出事之後,我便日日以淚洗麵,我一直都在等你回家,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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