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這出戲,他們還得接著演下去。
將沈鶴亭的信留在身上自然不安全,蘇蒹葭也不知做了什麼,她一抬手一縷青煙落下。
回魏國之前她便已經做了部署,且將阿衍留在西晉,她原本準備讓阿衍率領西晉的將士,直取北越都城,將北越對魏國做的事重演一遍,打亂齊見琛所有計劃,趁機奪回京都。
眼下看來她必須改變計劃才行。
真沒有想到齊見琛竟然隱藏的如此之深……
她必須儘快把消息傳遞出去。
晏行與陛下還有太上皇,就關在她們隔壁的牢房中。
“綰綰,綰綰你就原諒父親這一次好不好?”哪怕進了天牢也得繼續演戲,隻有這樣看上去才顯得逼真,在蘇蒹葭與大長公主說話的時候,晏行隔著門不停的喊她,他喊的嗓子都啞了。
蘇蒹葭有些想笑,齊見琛遇上他們這些人也是倒黴,誰叫他們的演技一個比一個精湛。
大長公主抬眸給了蘇蒹葭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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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蒹葭心領神會,她起身來到門口,可惜的是晏行看不見她,她也看不見晏行。
“你住嘴,這輩子我都可不會原諒你的,母親要休息了,你若是敢打擾母親休息,我就下毒把你毒啞!”她說的冷漠無情。
“綰綰……”晏行肝腸寸斷喊了她一句,再不敢開口,無人看見他嘴角微微上揚,眼底劃過一抹笑意。
天牢裡安靜的瘮人。
為首的黑衣人坐在桌案前,他淡淡抬眼,“沈鶴亭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他不是相信沈鶴亭。
而是相信主人的手段。
但他也不會這麼愚蠢,毫無防備就把呂肅與那二十萬大軍交到沈鶴亭手裡!
不。
這隻是他對沈鶴亭的試探罷了。
主人早就在沈鶴亭身邊安插了人手,就連沈鶴亭都沒有察覺,隻要他有異動,馬上就會喪命。
一旁的侍衛拱手說道:“啟稟將軍,沈鶴亭回去之後便休息了,暫時沒有發現任何異動。”
黑衣人低低笑了起來,“沈鶴亭如今可真是像極了一個提線木偶,希望他能一直這樣乖乖聽話。”
如今的沈鶴亭不過還頂著原來那幅皮囊罷了。
他早已經不是從前的沈鶴亭,而是主人手中一顆聽話的棋子。
黑衣人又問,“天牢那邊呢?”
一旁的侍衛猶豫了一下,“有件事屬下不知該說還是不該說,就在剛才齊薑公主帶著人去了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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