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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濃霧散去,蕭戰與齊見琛兩個人出現在眾人麵前。
眾人隻見蕭戰紅著眼跪在齊見琛麵前,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眼神渙散沒有一點焦距,仿佛陷入夢魘一般,嘴裡還在呢喃著:“不,不是的,我要殺的不是國公……”
而齊見琛仿佛高高在上的神一樣站在他麵前,手持長劍抵著他的咽喉,全然主宰著他的生死。
誰勝誰負,一目了然!
“陛下萬歲,萬萬歲!”北越數十萬將士齊聲喊道,他們喊的熱血沸騰,一個個全都虔誠的看著齊見琛。
在他們眼裡,齊見琛就是他們北越的神。
當之無愧的神!
他們的喊聲震耳欲聾,就連大地都跟著震顫起來。
有道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西晉這邊,眾人臉色難看極了。
沈鶴亭想過蕭戰或許會輸,但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輸了,他雖然看不見蕭戰說了些什麼,但他看得出來蕭戰此刻的狀態明顯不對。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方才那些白霧作祟。
有句話崔院首說得對,齊見琛這個人真是慣會裝神弄鬼的。
看著這一幕崔院首忍不住嘶了一聲,真沒有想到蕭戰竟然輸了,真是可惜他的寶貝送不出去了。
蕭戰該不會有性命之憂吧!
崔院首抬眸看向沈鶴亭。
謝崇忍不住皺起眉頭,他憂心忡忡看著沈鶴亭,“陛下現在該怎麼辦?”
沈鶴亭冷眼看向齊見琛,他不會殺蕭戰,因為齊見琛的目的是他。
果然如此。
“沈鶴亭,他是生是死全在你一念之間,就看你如何選擇了。”齊見琛遙遙看著沈鶴亭,等著沈鶴亭做出選擇。
其實沈鶴亭彆無他選。
“放了他,我接受你的挑戰。”沈鶴亭的衣袍被風吹的獵獵作響,他站在高高的城樓上,氣勢絲毫不輸齊見琛。
齊見琛朗朗一笑,他慢條斯理收回手中的長劍。
見沈鶴亭向前邁出一步,謝崇立刻開口說道:“陛下你可千萬要小心呀!方才齊見琛周圍那些霧氣似乎能蠱惑人心,令人喪失神智,不得不防呀!”
“國公,謝大人說得對,那些白色的霧氣也太詭異了,好像能叫人產生幻境,你一定要始終保持靈台清明,如此方能不被那些霧氣所影響。”崔院首看的比謝崇還要透徹一些,齊見琛這個人真是處處透著邪氣。
他娘的,他該不是投靠了什麼邪教吧!
同樣都是白色的霧氣,一種能把人毒翻,另一種卻能叫人產生幻境,真是邪門的很。
沈鶴亭點頭,他縱身一躍跳下城樓。
眾人目不轉睛看著他。
“你的人,還給你。”齊見琛淡淡掃了蕭戰一眼,他抬手一掌落在蕭戰胸口上。
“噗……”蕭戰一口血噴了出來,然後他整個人淩空而起,仿佛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風馳電掣帶著一股狠勁兒朝沈鶴亭砸去。
“蕭戰你沒事吧?”沈鶴亭穩穩接住他,看著他的眼中滿是擔憂。
蕭戰這才清醒過來。
“國公你還活著,這可真是太好了,屬下還以為自己殺了國公……”他紅著眼說道。
驀地他想起什麼,“不,不對,方才那一切全都是幻境,一定是那些白色的霧氣,國公你一定要小心齊見琛,千萬莫要中了他的陰謀詭計。”
沈鶴亭點頭,讓蕭戰先回去。
“沈鶴亭,你我這一戰必不可免,若你輸了,孤要你俯首稱臣,獻上整個西晉,從此以孤為尊,任孤差遣。”齊見琛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仿佛他一定會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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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鶴亭迎上他的視線,“若贏的是我呢?”
齊見琛言之鑿鑿,“這絕不可能。”
“齊見琛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你那些手段終究上不得台麵,若是你的輸了,我要你在陣前以死謝罪,要你身後數十萬將士全都歸降,你敢跟我真刀真槍較量一番嗎?”
“孤有何不敢?就依你所言,沈鶴亭,孤要你輸的心服口服,孤要讓天下人知道,玉麵戰神又如何?不過是孤的手下敗將罷了,孤要打破你不敗的傳說。”齊見琛越說越興奮,他興奮的眼睛都紅了。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
隻要沈鶴亭敗在他手上,整個西晉就是他的了。
失去沈鶴亭與晏行的魏國,就像是一隻沒有牙齒的老虎,根本不足為懼,屆時他想要拿下魏國,不過輕而易舉的事。
等他拿下西晉與魏國後,舉手之勞便可拿下大燕與南越。
“沈鶴亭,孤不僅要贏你,還要堂堂正正的贏你。”他大放厥詞,雙眼放光看著沈鶴亭,率先亮出手中的劍朝沈鶴亭殺去。
“陛下必勝,陛下必勝……”北越一眾將士皆為他搖旗呐喊。
真是好大的陣仗。
瞧著跟真的一樣。
崔院首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還堂堂正正,我呸,就憑你這陰險小人也配說這句話?”
莫說他不信,就連鬼都不信,齊見琛這小子會不耍陰招。
他真是跟他那個爹一樣,從不走正道,一水的歪門邪道。
沈鶴亭也亮出手中的劍來,他絲毫不敢掉以輕心,方才齊見琛隨手一擲,城牆上的青磚便裂開了,足可見他內力深厚,幾乎與他不分伯仲。
萬眾矚目下。
兩個人誰都沒有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