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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你沒事吧?”蕭戰第一時間來到沈鶴亭身邊。
沈鶴亭搖頭。
蕭戰這才鬆了一口氣。
褚欒還在不停往外吐血,他的命倒是硬,“沈鶴亭你以為殺了我,你就贏了嗎?你錯了,我隻是比你早走一步罷了,沒有人是陛下的對手,你們一定會輸的很慘……”
“你放屁!”蕭戰上前給他補了一刀,褚欒這才永遠閉上嘴。
沈鶴亭抬眸看了一眼如今的戰況,他們的人已經占了上風,將北越這些人拿下不過是早晚的事。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聖。”蕭戰一劍挑開褚欒臉上的麵具,沒想到出現血淋淋的一幕,與方才那個人不同,褚欒這張鬼臉麵具竟然長在臉上。
他這麼一掀,褚欒皮肉與麵具被一起掀開,他臉上一片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他原本的模樣。
“國公你快看,這張鬼臉麵具竟然與他的皮肉長在一起,這也太詭異了,屬下還從未見過這黃忠情況,他到底是什麼人?”蕭戰大吃一驚。
莫說他就連沈鶴亭也皺起眉頭來,他凝神看著那張沾染鮮血的麵具,陷入沉思之中。
他也是第一次見這種情況。
真是叫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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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麼情況下,麵具才能與一個人的血肉長在一起?
隻有一個辦法。
先把原本的臉皮剝下來之後,而後再把這張麵具縫在臉上。
天長日久,麵具便會與血肉長在一起。
他實在想不通,褚欒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無異於一種酷刑。
西晉的士兵與魏國的士兵前後夾擊之下,北越的將士死的死,傷的傷,剩下的人生了退意,紛紛後退想要逃離這裡。
西晉與魏國的士兵則越戰越猛。
敗局已定,再無扭轉乾坤的可能。
崔院首與謝崇這才不在敲鼓,見沈鶴亭在這裡,一直盯著什麼東西看,他們兩個人氣喘籲籲跑了過來。
“天,這是什麼鬼東西?到底是人臉,還是一張麵具?”崔院首一眼就看到地上那張血淋淋的麵具,上麵畫著一個鬼臉,看上去猙獰的很,他不禁嚇了一跳。
謝崇也沒有見過這種東西,瞧上去像是一張麵具,可上麵又帶著皮肉,他餘光一掃看向褚欒,忍不住嘶了一聲,“這張麵具竟然是從這個人臉上撕下來的,這個人究竟是誰,這張詭異的麵具怎麼會長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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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鶴亭與蕭戰全都盯著那張麵具看,崔院首一來便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去,謝崇這麼一說,他才發現地上還躺著一個人。
他盯著褚欒看了好幾眼,然後又看向地上那張麵具,他眉頭緊鎖,眼中滿是疑惑。
“兩位見多識廣,可曾見過,亦或者聽聞過這種情況?”沈鶴亭看著他們兩個人問道。
崔院首搖頭,他是見過不少變態,還是頭一回見變態到這種地步的,這人怕不是個瘋子,好好的誰會把這樣一張巨難看的麵具縫在自己的臉上。
謝崇目不轉睛盯著那張鬼臉麵具,他看了又看,有什麼東西從他腦海中一閃而過。
沈鶴亭已經沒有時間了,見他們全都說不出來,他叫人收好這張麵具,把褚欒的屍體處理掉,然後他轉身就走。
崔院首立刻跟上他,他想起什麼開口問道:“國公難道他就是齊見琛嗎?”
沈鶴亭搖頭。
“什麼,那齊見琛呢?”崔院首一愣。
就在這時謝崇突然開口說道:“陛下,老臣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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