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齊薑與玄月教的人已經發現他們,他們便也不用再隱藏了,瞬間所有人手裡的火把亮了起來,將這裡照的恍若白晝。
蘇蒹葭含笑看向齊薑,“真是有勞齊薑公主了,否則本郡主怎能順利找到這些人!你放心本郡主答應過你的事,絕不會食言,過會本郡主就派人護送公主回國。”
齊薑大怒,“蘇蒹葭,本公主根本不懂你在說什麼,你究竟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蘇蒹葭歪頭看著她,“這可全是公主的功勞,公主就莫要推辭了。”
她話音一落。
玄月教眾人齊刷刷看向齊薑,一個個眼中閃爍著凶光,似要將齊薑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迎上他們凶狠的目光,齊薑急忙解釋,“不是這樣的,你們聽我說,根本不是我把她引來這裡的,是她在這裡挑撥離間,趁著她自投羅網,你們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點殺了這個賤人……”
“公主你這麼說,真是太叫人傷心了,你不是說過你早就看不慣玄月教這些人,還說他們全都是邪教眾人,若非你告訴本郡主,本郡主又如何得知他們是玄月教的人?”蘇蒹葭看得一清二楚,玄月教這幾個字一出,所有人看著齊薑的眼神瞬間變了,全都變得殺氣騰騰。
“蘇蒹葭你給我閉嘴,我根本沒有說過這些話……”齊薑雙目猩紅,她怒不可遏看著蘇蒹葭,還不等她把話說完。
離她最近的那個中年男子突然動手了,一把冰冷的匕首突然劃過齊薑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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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紅的血瞬間噴射而出。
“嗯!”齊薑嘴裡發出一陣悶哼,然後她一頭栽倒在地,走完了自己這短暫的一生。
“你既然知道我們是玄月教的人,也算是你的機緣,現在本使者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願意加入玄月教,之前的事本使者便既往不咎。”方才動手的那個中年男子,他帶著施舍看著蘇蒹葭說道。
蘇蒹葭淡淡瞥了一眼齊薑的屍體,她勾唇笑了起來,“好一個既往不咎!”
她臉上滿是嘲諷,他們想跟她既往不咎,也得看她願意不願意。
中年男子冷嗤一聲,“你既然知道我們玄月教,就應該知道我們的厲害,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下一刻。
隻聽咚的一聲,除了傅詔之外,玄月教眾人全都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郡主你總算來了,你若是再不來屬下可就要死在這裡了,也不知他們給屬下吃的是什麼東西,每日都要逼屬下服用一顆,你快給屬下看看,屬下是不是馬上就要死了。”他們一倒,傅詔便跟個猴似的竄到蘇蒹葭麵前來,他迫不及待伸出手讓蘇蒹葭給他診脈。
他眸底深處隱隱有紅光閃現,蘇蒹葭一看他就知道,玄月教那些人讓他吃的是什麼,與他們用在沈鶴亭身上的手段一樣,他們想通過藥物來控製傅詔。
幸好傅詔才服用了幾次,蘇蒹葭給他診脈之後,遞給他一瓶解藥。
傅詔一股腦全都塞進嘴裡,他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疑惑不解看著蘇蒹葭問道:“郡主玄月教是什麼東西?”
蘇蒹葭叫人把地上那些人全都帶走,在回去的路上,她與傅詔說起玄月教的事。
北越那邊。
諸位護法還在等著他們把孩子帶回北越。
沒想到剛入夜便有消息傳回來。
“啟稟諸位護法,派去魏國的那些人全都失手了,孩子並不在他們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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