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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沈鶴亭沒有說答應,他也沒有說不答應。
江夏臉上沒有恐懼,她一副赴死的從容,臉上甚至帶著笑意,“等我死後,麻煩你將我與父親葬在一起,下輩子我還想做父親的女兒。”
“好,我答應你。”沈鶴亭說著一頓,“但我想,你父親更希望你好好活著。”
江夏聲音飄渺,“真好,我好像看到父親來接我了……”
說著她緩緩閉上眼。
沈鶴亭眉頭緊鎖,他還以為江夏死了,立刻喚來隨行的軍醫為江夏診脈。
得知江夏隻是昏死過去,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晏行意味深長看了江夏一眼。
魏國的將士與南越的將士聯手已經拿下整座城池,就連皇宮也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城樓上,慕容信身上也帶著傷,隻是他遠沒有晏行與沈鶴亭傷的重,他先是回眸看了一眼身後的將士,然後他抬眼看向晏行與沈鶴亭。
也不知在想什麼,他微微眯起眼睛,眼底精光乍閃。
突然他眸光一凝,向前邁出一步。
慕容信才先前邁出一步。
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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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鋒利的匕首突然抵在他的脖子上。
“五皇子這是想乾什麼?”晏九淡淡開口問道,他是受了傷不假,可他傷的並沒有他們想象中那麼重,他的視線始終不曾離開過慕容信。
這便是太傅大人交給他的任務。
緊盯慕容信的一舉一動,在慕容信有所行動之前,拿下慕容信。
太傅大人一早便防著慕容信,方才他們與南越確實是盟友,可隻有那短暫的一瞬,一旦他們聯手拿下北越,便是反目成仇的時候。
“你想乾什麼?”抵在脖子上的匕首異常鋒利,慕容信一動也不敢動,他實在沒有想到晏行早就留了一手。
晏九輕笑出聲:“這就要問五皇子,你剛才想要乾什麼?”
彆以為他沒有看出來,慕容信見太傅大人與鎮國公全都受了傷,便對他們起了殺心。
“殿下!”南越一眾將士全都圍了過來,他們虎視眈眈盯著晏九,“你這是乾什麼?快放了我們殿下。”
南越的將士圍過來的時候,魏國的將士也迅速圍了上來,雙方劍拔弩張。
慕容信冷哼一聲,“本皇子能乾什麼?你怕是誤會了,本皇子給你一個機會,立刻拿開你的臟手。”
沒有晏行的命令,晏九是絕不會放開慕容信的,且不說他已經看出慕容信的野心,一旦他放開慕容信,他們與南越必會兵戎相見。
晏行與沈鶴亭雖然全都受了傷,但他們已經服過藥,隻要穩住內傷,剩下的不過是些皮外傷罷了。
晏行走在前頭,沈鶴亭跟在他身旁,兩個人上了城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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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晏行眼中帶著嘲弄,他冷眼看著慕容信,“五皇子敢說自己方才沒有起殺我與沈鶴亭的心思嗎?”
早在第一眼的時候,他就已經把慕容信給看穿了。
慕容信是個一個野心勃勃的人。
他早就算到,等他們與玄月教分出勝負之時,便是魏國與南越兵戎相見的時候。
就是有這個時候慕容信也不能承認,他說的坦蕩,“本皇子絕沒有這個心思。”
身在皇族,哪個人不是從小便開始演戲?
他的演技自然也是爐火純青。
這番違心之言他說的跟真的一樣。
晏行會信嗎?
莫說他不信,就連沈鶴亭也不信。
但晏行並沒有戳破慕容信,他淡淡勾唇,“若我記得不錯,方才是我救了五皇子,不知五皇子準備如何報答這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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