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做旁人這麼一撞,定然不可避免留下疤痕。
可她又豈會這麼傻。
她此番入宮,特意帶了生肌膏,無論多重的傷,隻要塗上生肌膏,用不了幾日便能恢複如初。
王茵開口第一句話便是,“皇後可罰姚明月了?”
她不提這個還好,她一提這個兩個婢女頓時如喪考妣,“姑娘,皇後娘娘確實罰了那姚明月,隻是……罰她禁足一個月,怕隻怕陛下今日不會來探望姑娘了。”
“什麼?”這倒是王茵沒有想到的,她先是麵露詫異,旋即麵色便恢複如常。
她眼波流轉,勾唇勾勒著淺淡的笑意,“好一個皇後娘娘,竟這般防備著我,真是可笑,我倒要看看她能防備我到幾時,如今她有孕在身不便伺候陛下,總不能一直霸占著陛下,這也就是時間還短,等時間一長前朝那些大臣絕不會放過她的。”
這個她倒是一點也不擔心。
可她今日這麼做,也並非全無好處。
至少殺了殺姚明月那囂張的氣焰,莫要忘了姚明月可是崔家的人,若是陛下知曉此事後,定會對崔時語不喜。
陛下不來她這裡也不要緊,隻要不去崔時語那裡就好。
不過是一個月,她等得起!
再說了,也未見得陛下一定不會來探望她,萬一呢?
今日她賭的不就是這個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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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誰又能說得清楚。
所以……她還沒有輸。
且再等等看。
陛下是很看重皇後,可再如何陛下也是個正常的男人,隻要是正常的男人,就會有需要。
有一點她很篤定,陛下絕不會一直守著蘇蒹葭。
那邊崔時語已經回到自己的寢殿。
“奴婢怕今日這事會牽連到娘娘身上來,破壞娘娘在陛下心中的形象。”身旁的婢女憂心忡忡看著崔時語說道。
崔時語一臉不屑,她勾唇淡淡笑道:“慌什麼?難道沒有今日這一出,陛下對我與王茵的印象就會好嗎?我與她的出身早已決定,陛下定會對我們兩人心存防備,王茵自以為很聰明,殊不知聰明反被聰明誤。”
“在王茵忍不住先出手的時候,她就已經落了下風。”
“沒見皇後娘娘罰了姚明月禁足嗎?我雖然不了解陛下,但我深知陛下有多看重皇後,今日無論如何陛下都不可能會去探望王茵,對我而言這就夠了。”
崔時語淡定的很,王茵今日這麼做,雖然想要算計她,可也並非全無好處。
皇後何等聰慧?
至少王茵向皇後透露了一個消息,那就是陛下日日宿在她那裡,後宮這些嬪妃已經坐不住了。
接下來皇後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畢竟讓她們入宮,本就是皇後的意思,她既然想為自己博個賢惠的名聲,哪怕這隻是她裝出來的,她也得接著裝到底。
她們的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崔時語看著身旁的婢女說道:“派人時刻注意著陛下的動靜,一有消息立刻來稟告我。”
就是不知道這份好運會降臨在誰頭上。
後宮之中盯著沈鶴亭的可不止崔時語一個人,她能想到的事,旁人也能想到。
梁媛也叫人注意著沈鶴亭的動向,她可與王家和崔家不沾半點關係,陛下若是來後宮,定會來她這裡,她有這個自信。
轉眼便入了夜。
“娘娘,娘娘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今晚陛下沒有去皇後那裡,陛下從禦書房出來後便直奔後宮而來,瞧著像是朝我們宮裡來了。”梁媛才剛用過晚飯,她的婢女便一臉喜色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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