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並入座,開始喝茶。
麻光佐是個脾氣直的,一見茶杯之中隻有清水帶著兩三片茶葉,立刻抱怨道:“我說穀主啊,怎麼這茶葉如此寡淡,這有什麼好喝?不如來點美酒開開胃吧!”
公孫止淡淡一笑,說道:“本穀數百年一直吃素,葷腥美酒是一概不沾的。”
“啊?這麼活著還有什麼滋味了?”
麻光佐頓時渾身一顫,他自小從能吃飯以來,一直都是吃肉喝酒,從來不斷,今日聽公孫止這麼說,想起公孫止這般生活的方式,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公孫止也沒和他計較,而是目光看向了楊過和老頑童。
他心中琢磨,我和這群蒙古人有所交易,那春藥我是勢在必得的,可這兩人明顯和那幾個蒙古人不是一路,事情豈能給他們聽去,這倒難了。
公孫止表麵還是那般淡然,心中卻想,那老頑童武功極高,上次來就大鬨了一通,今日若是還要再鬨,隻怕也是難搞,若是過了今晚月圓之夜,那春藥豈不是沒了作用?
他心中有些焦急,但是表麵是絕對不肯展露半分的,他這人裝了一輩子了,演技都快能和楊過相提並論了。
這個時候,楊過帶著老頑童起身,抱拳道:“晚輩楊過拜見穀主,前幾日我這位老朋友在貴穀內大鬨了一通,實在是大大的不該,晚輩帶著他來給穀主賠罪,還請寬恕。”
老頑童雖然不想認錯,但卻被楊過拿捏,隻好不情不願的抱了抱拳。
“楊兄弟說笑了,前日一些小事,倒是不值一提,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此事就此作罷便是。”
公孫止溫和一笑,瞧著楊過年少英俊模樣,但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比起自己的柳妹,被老頑童毀去的那些東西也不算特彆重要了,不如暫且擱下,找借口叫他們離開,自己也方便和這些蒙古人交易。
“在下和這些蒙古朋友還有些許事情處理,茲事體大,不敢輕易泄露,敢請兩位暫且移步,由小女暫且招待。”
說著,公孫止就對公孫綠萼說道:“萼兒,你帶兩位貴客四下走走,若是兩位貴客不想逗留,也該以禮相送,不可慢待。”
“是!”
公孫綠萼見蒙古這群人個個奇形怪狀,和楊過比起來差之甚遠,心中不喜,正愁不愛在這聽這群人囉裡吧嗦呢,現在見父親居然肯讓自己陪楊過,那是心中一萬個願意,自然立刻答應。
楊過知曉公孫止什麼意思,但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笑道:“既然穀主有事,我等豈敢打擾,我二人對貴穀風景頗有興趣,便四下走走吧。”
他知道公孫止想讓他們走,可現在豈能走,那不是把小龍女白送了麼?
兩人離開,公孫綠萼也在身邊引之。
等楊過他們走了之後,公孫止便對弟子們點了點頭。
這些弟子立刻會意,全都走了出去,在外守護,不讓彆人打擾。
室內,就隻剩下了公孫止和蒙古的眾人。
“諸位既然已經來了,那就不可拖延,病人傷勢要緊,我給你們瞧瞧。”
公孫止有些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但口上說的卻都是為金輪國師等人著想。
金輪國師等人自然知道這廝是為了那個春藥才這麼急的,卻還要做出一副醫者仁心的模樣,不由得心中暗道這廝虛偽。
但為了治病,卻也隻好笑臉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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