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動手?當然要動手了,這兩位一位是炎魔之災的推手,一位是醉夢沙龍的保護傘,還都對卡斯特爾和我很是覬覦,不動手……難道還留著過年嗎?”
夏洛特毫不客氣的說道。
“您說的有道理……隻是,您打算如何動手?昨晚……我們鬨出來的動靜似乎有些太大了。”
塞巴斯小心翼翼地問道。
很明顯,雖然昨晚夏洛特直搗黃龍,大顯神威的手段讓他也相當震撼,但對於如何處理波爾德公爵和教會大神官這兩位波爾德公國世俗和神權的最高領袖,塞巴斯有著彆的看法。
夏洛特也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了意思。
昨晚的動靜很大,再加上大騎士的死亡,神聖王庭派出調查團想必用不了太久的時間。
如果公爵和大神官出了事,勢必會進一步增加她暴露的風險。
“放心吧,我知道你的意思,當然不是親自動手了。”
既然他們一個是為了解決自己的生育問題和家族爵位繼承,一個想要成為教區的主祭,那就讓他們最期望的事物,來給予他們應有的審判吧。”
夏洛特眯著眼睛說道。
語畢,她從懷中取出了從鬱金香伯爵書房中找到的“罪證”,交到了塞巴斯的手裡:
“塞巴斯,卡拉小姐一直在調查血魔教團和炎魔之災,接下來……你應該知道該如何做吧?”
塞巴斯心中微動,恭敬地接了過去:
“我明白了……”
“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鬱金香伯爵的記錄中並沒有涉及到公爵,有關公爵的罪證,我們隻在洛蒂小姐的夢境中見到過。”
夏洛特看了他一眼:
“你還記得玫瑰會是如何被舉報的嗎?”
塞巴斯想了想,說:
“您是說我們可以將公爵的罪行也加進去嗎?”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公爵做事向來滴水不漏,大神官的罪證,鬱金香伯爵在日記中留下了許多蛛絲馬跡,可以去查證,但公爵恐怕不行。”
“那是個老狐狸,過去了這麼多年,就算是有證據,恐怕也早就被他毀掉了。”
“哪怕是種種跡象標明他真的很可能是幕後推手,但隻要沒有決定性的證據,哪怕是教會的審判所,也不可能對一位實權公爵動手。”
塞巴斯一邊搖頭,一邊分析著舉報公爵的可行性。
說完,他想了想,又補充道:
“不過……公爵如此急切地更改繼承人,想必身體也是快到極限了,他身體出了問題在波爾德並不是秘密,就算是不針對他,他恐怕也沒多少天好活了。”
夏洛特輕哼一聲:
“那就讓他在最後的這段時間裡為自己的罪行懺悔吧,在絕望和悔恨中死去吧。”
塞巴斯心中一動:
“您的意思是?”
“你見過來諾嗎?”
夏洛特忽然問道。…
“公爵家的私生子來諾?唔……還是傭兵的時候見過他幾次,是個挺不錯的小夥子,熱愛生活,熱愛自由……”
“而且……和卡拉的關係也相當微妙,如果不是被強行帶回波爾德家的話,或許他應該追隨卡拉加入狩魔所成為狩魔騎士了吧?”
塞巴斯想了想,回答。
說完,他微微呆了呆,頓時了然:
“我……明白了。”
……
塞巴斯拿著夏洛特交給他的“罪證”日記離開了。
而夏洛特則懶懶伸了個懶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昨晚忙碌了大半夜,至此總算是塵埃落定。
血魔教團的陰謀被挫敗,自家的女仆也救了回來,接下來隻需要等待對大神官和公爵的清算就可以了。
至於現在……或許,她該好好研究一下這次剿滅血魔教團後的收獲了。
想到這裡,夏洛特反鎖上房門,從桌子上拿起了一隻小巧玲瓏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