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方才發生的鬨劇,林牧並沒有放在心上,至於把那個小子抓起來,也是想著有魚沒魚撒一網。
撈到了最好,撈不到也無傷大雅。
阿龍說郭龍稱呼那個小子為張少爺,所以,林牧心中就有了打算。
是張飛還是李逵,等等便知。
哼哈二將此刻,就如同打了勝仗一般,耀武揚威的來到了包間。
不過看著柳青凝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又瞬間泄了氣。
看著回來的三人,柳青凝笑著道:“看來,你們倆個,還真不能出門,一出門溜達,總有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兩人無言以對,隻好坐下來化悲憤為食欲,低頭乾飯。
看著林牧風輕雲淡的表情,柳青凝與李念薇雖然好奇,但也沒有詢問。
而此時,**卻接到了電話,當得知張銘被林牧的人抓起來之後,他並沒有表明態度。
而是先調查了一番,得知那小子是自己三番五次的作死之後,就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對方想要他出麵撈人的請求。
開玩笑,你們自己作死,家長端著架子不出麵,還想著讓自己去當和事佬,可能嗎。
況且那個傻小子是個不穩定的因素,萬一自己舍了這張老臉,那小子不識時務,又說一些作死的話,那可就尷尬了。
這件事情的風險,遠遠大於看不見摸不著的收益。
而對方得知**不想管這件事之後,一時間不禁也有些發愁。
如果是在北方,這件事情,很好解決,可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南方,再加上是自己這邊的錯誤,想要把張銘撈出來,無異於難上加難。
此事說大不大,要是在平日裡,可以和對方僵持一番,畢竟,林牧不是傻子,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將張銘宰了,但是後天就要過年了。
情況可就不同了,如果不能儘快將張銘撈出來,那麼,他們在圈子裡就會成為笑柄。
現在的林牧,什麼都不用乾,就已經穩操勝券了。
無奈,通過一些關係,聯係上了唐宇,當得知這件事情之後,唐宇表示,現在他已經退休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林牧自己做主。
言外之意,就是他不管這件事情。
那還能怎麼辦呢,解鈴還須係鈴人啊,隻能找林牧了啊。
自從寰宇集團進駐江南,寰宇集團的掌舵人就沒有跟林牧打過交道。
這在生意場上,就顯得格外的失禮了。
之所以,之前不和林牧打交道,還是因為林牧在他們眼裡,並不算一個大佬。
在他們看來,林牧就是一個打工仔,一個比較幸運而又有些能力的人。
不值得他們放下身段去結交這個平民。
但發生這些事情之後,他們才看到了林牧在江南的能量是有多麼強大。
那些平日裡耀武揚威的官二代們,聽到林牧摻和進來之後,無一例外的保持了沉默。
江南再往上的那幾位,寰宇集團又打不上招呼,才陷入了這樣尷尬的境地。
當天下午,一架從北方而來的航班,緩緩降落在了中海國際機場。
郭龍鼻青臉腫,戴著帽子和口罩,過來接機。
一個身穿白衣棉服的高挑女子,在幾名保鏢的圍繞之下,走出了機場。
坐上了郭龍的車。
郭龍坐在副駕駛,朝著後座上的那名女子彙報著林牧的情況。
知己知彼,方能有所得。
張柔萱看著鼻青臉腫的郭龍,輕聲道:“這次辛苦你了,無妄之災。”
郭龍搖了搖頭,沉聲道:“小姐,都是我無能,才導致了這件事情發生,還讓你大老遠的跑一趟,實在是過不好意思。”
張柔萱雙眼微凝,轉頭看向了窗外,看到了與北方不一樣的風景。
與北方那邊的粗獷不同,南方多了一絲溫婉,建築設計的也更加巧妙精致。
張柔萱把玩著手機,泛白的玉指,彰顯了她此刻的內心,並不像表麵的這麼平靜。
玉指滑動,撥通了那串陌生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