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聞言,笑著道:“省長這話,說的在理,確實是中海王。”
幾人又談論了一番後,這場由三巨頭組成的小組會議才開始散會。
太湖度假村內。
張柔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一閉上眼睛,就出現了那種異樣的感覺。
其實,張柔萱是一個極其敏感的人。
在林牧第一次進入之時,她便已經清醒了過來。
隻不過,卻有點不想醒過來,那種感覺,說不上來。
許久之後,她聽到了男人的悶哼,本來以為會到此結束。
可誰曾想,林牧那個混蛋又掰開了她的嘴,隨後,簡直了。
氣的張柔萱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但,憤怒之餘又帶了一絲享受,也正因為如此,林牧對她所做的事情,她一清二楚。
她也上網查過,可得出的結論讓她有些難以啟齒。
什麼**,什麼受虐狂,簡直了。
她不停的否認自己是那種人,可又總在想再來一次。
這幾天,她都沒睡好覺。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張柔萱坐起身,搖了搖頭,晃晃悠悠的走進了洗手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暗暗的下了一個決定。
她本就是雷厲風行的人,於是,第二天一早,便給林牧打了電話。
“你現在來我家一趟,有事找你。”
林牧滿懷戒心,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去一趟。
當林牧來到了張柔萱的彆墅之時,看著桌子上的兩瓶紅酒,有種掉頭就跑的衝動。
這女人,想乾嘛?
不過出於男人的自信,林牧跑到了洗手間,吃了一個藥丸。
隨後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沙發上。
“找我來,什麼事?”
張柔萱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淡淡的道:“先喝酒,喝完酒,我在告訴你。”
聽到這話,林牧心中微動,雙眼微眯,看著女人端起酒杯就一飲而儘,林牧皺了皺眉。
端起酒杯正要喝,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頓時心中一驚,這女人想乾什麼。
不過藝高人膽大的林牧,還是一飲而儘。
隨後便裝作不勝酒力的模樣,歪倒在沙發上。
麵露驚恐的道:“你想乾什麼?”
張柔萱看著他這副害怕的模樣,心中得意不已,勾起嘴角,冷冷的道:“乾什麼,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我說過,招惹我,是你這輩子最後悔的事。”
林牧故作艱難的抬起手:“你,你。”
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張柔萱見狀,眼中閃過一抹狐疑,這藥效這麼快嗎?
生性謹慎的她,並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動手,而是拿來了繡花針,對著林牧的屁股就紮了幾下。
林牧心中暗罵不已,但不得不忍著,他倒要看看,這女人究竟想乾什麼。
看到男人睡得跟死豬一樣,張柔萱才放下心來。
拽著男人的衣領,便朝著電梯的方向拖去。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氣喘籲籲地的張柔萱才將男人拖進電梯。
就在到達臥室的時候,張柔萱微微一頓,眼中閃過一抹幽光。
這男人,怎麼輕了不少,難道,他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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