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高旗拍了拍魏野的肩膀,什麼話都沒說。
車上
張柔萱輕聲道:“看來,你們倆個,都不想合作。”
林牧勾起嘴角,輕笑道:“有些事情,不需要合作。”
“高旗所謂的合作,隻是一個幌子。”
“他是想,拿白躍的腦袋祭旗。”
“但,這都建立在,豫南的形勢變化,如果高家未能成功如願,那,此事到此為止。”
“有些東西,比錢更重要啊。”
張柔萱聞言,輕笑道:“對於高旗來說,比錢更重要的,就是政績。”
“假如高家真的來豫南,那麼,白躍就會被當成犧牲品,幫助他們站穩腳跟,既能將漢龍吞掉,又能燒上一把火。”
“但是,你在其中準備扮演什麼角色?”
林牧輕笑一聲:“當然是一個看客了,坐山觀虎鬥,何樂不為啊。”
“況且,高家想要啃下這根硬骨頭,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啊。”
“白躍,嗬嗬,老謀深算,腳踏兩條船。”
“想要借助兩家的力量,在境外站穩腳跟,有點意思啊。”
張柔萱點了點頭,輕聲道:“現在兩家都打了明牌,就看誰技高一籌了。”
林牧雙眼微眯,沉聲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白躍,這是心裡有底啊。”“在他們兩家裡選,我更傾向白躍會贏。”
“就看他怎麼做了。”
張柔萱搖了搖頭:“情勢不明,未到塵埃落定之時,誰也不知道,最後的贏家會是誰。”
第二天一早
兩人便回了江南。
林牧一下飛機,就去了監獄。
林牧趕到的時候,唐宇正坐在椅子上看著新聞。
看到林牧來了,唐宇笑著道:“你小子,也舍得來看我了?”
林牧嘿嘿一笑,詢問了唐宇的近況,得知一切安好的時候,才把最近的事情告訴他。
唐宇點了點頭:“盛唐船運的事情,你做的不錯,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
“在國內待久了,我是越來越沒底了,少一些事情,就少一些麻煩。”
“豫南的事情,你怎麼打算的?”
林牧聞言,輕聲道:“袖手旁觀。”
唐宇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道:“你小子,果然沒讓我失望。”
“豫南的那個白躍,背後有一棵撐天大樹。”
“所以,儘量不要摻和,如果沒辦法,那就一棍子打死。”
“不要優柔寡斷,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或許,在等個一年半載的,那人死了,什麼事情都好解決了。”
“至於高家,與我們,頗有些仇怨,當年小南在京都惹的事,死的那三人裡,就有高家的外甥。”
“高家一向小肚雞腸,睚眥必報,江南的事情,我也聽說了。”
“那位中海王,來者不善啊。”
“小林,我還是那句話,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張家也好,鐘家也罷,都不是易與之輩,有些事情,還是要多注意一下。”
林牧聞言,點了點頭:“大哥,我知道了。”
唐宇叼著一根煙,匪裡匪氣的道:“那兩個家夥,最近沒捅咕什麼簍子吧?”
林牧搖了搖頭,笑著道:“沒有,乖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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