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麵的事情,你有沒有了解過?”
衛東聞言,沉吟一番之後,才開口道:“這件事情,的確有些古怪,當初的高旗,一心一意的都想增強高家的實力。”
“但自從和李家聯姻之後,就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轉變,一個嗜權如命的人,怎麼甘心放棄自己打拚的事業,去追隨那所謂虛無縹緲的愛情呢。”
“對於這件事,我們也做過一係列的調查,但,什麼也沒查出來,高家那邊也並沒有什麼變動。”
林牧眉頭微皺,沉聲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件事情,如果不搞清楚,那麼,對於接下來的計劃,就會產生很多不確定性。”
“當初和高旗合作,也隻不過是無奈之舉,不管怎麼樣,活著的高旗要比死去的高旗作用更大。”
“我從來沒有輕視過高旗這個人,在我看來,此人在龍國年輕一輩,不管是心機還是城府,都足以名列前茅。”
“政客,雖然可怕,但凡事還有規則約束,但是,一個商人,卻是沒有任何顧忌的。”
“在我看來,如果高旗從政,那麼,假以時日,未必不能夠達到讓人高山仰止的地步。”
“所以,我想不明白,一個出生在官場世家的人,怎麼會來經商呢?”
“身為政客的高占戎,又怎麼會同意這個荒誕的決定?”
“我一直想不通,高家後代無人從政,這樣的後果,高占戎會不清楚?”
衛東聞言,搖了搖頭。
“這個事情,在當初高旗從商的時候,就有人感覺有些荒誕。”
“但實際上,這件事情,還真另有隱情。”
“當初高旗在大學期間,犯下了一個汙點,所以,失去了從政的資格,至於高遠,有勇無謀,不堪大用。”
“高旗在大學時期,失手殺了一個人,本來,這件事情不算什麼大事,但是被當初高占戎的對手宣揚了出來,迫於影響,高家才讓高旗棄政從商。”
“這件事情,除了老一輩的人,幾乎沒人知道,遮掩的很好。”
“我之所以清楚這件事情,是因為我父親當初為高家做事,這件事情,就是我父親的投名狀。”
“在我離開國內的那天,我父親就告訴了我這件事情,希望能夠用這個把柄,來保護我的安全。”
“也正因為我成功離開海外,我父親才能安然無恙的在監獄裡養老。”
“高家一日不見到我的屍體,就不會對我父親動手。”
聽到這話,林牧心中微頓,這倒是一個合理的解釋,隨著爭鬥而妥協,斷其後代從政的機會,這遠比更近一步來的作用大。
想到這裡,林牧把玩著茶盞,不緊不慢的道:“原來是這樣啊,對了,當初高家的對手是誰?”
衛東聞言,笑著道:“不是彆人,正是鐘家。”
林牧眉頭微皺,沉吟一番之後,才開口道:“按你這麼說,高旗與鐘家應該是死敵才對啊。”
衛東搖了搖頭:“在當初,高旗的確是想從政,但在那件事情還未發生之前,高旗卻突然放棄了從政的想法。”
“具體的原因,我也不清楚。”
聽到這話,林牧若有所思的道:“那你當初為什麼沒有從政?”
“是高家的意思。”
“高家的意思?”
“對。”
“有趣,這件事情,越來越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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