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死了!”
兩人聽他說完,都吃了一驚。
張天霖顫悠悠地站了起來,接著快步跑出辦公室,劉向山急忙跟了上去
當劉向山和張天霖跑到葉廣利辦公室的時候,門前早已圍滿了人。眾人見狀,趕忙讓出一條道來。
兩人剛踏進房間,就看到了歪倒在辦公桌上的葉廣利。
“彆動!”
劉向山嗬止住張天霖,自己小心走近桌前,經過一番檢查,證實葉廣利已經死亡。
從外表看沒有甚麼外傷,似乎是自然死亡。
隨後,他撥通了偵緝隊的電話,不一會兒隊員們就過來封鎖了現場。法醫也進行了簡單的檢查,沒有發現異常,初步確定突發疾病死亡。
最後,屍體被運走做進一步的屍檢。
張天霖一時無法從震驚中平靜下來,半個月之內竟然發生了兩起命案,作為院長的他,自然難辭其咎。
現在,航天院人心惶惶,都無心正常工作了。影響最大的不是這兩件事本身,而是輿論的導向。
最難的是怎麼向葉廣利的家屬交代
“與‘擴張派’的鬥爭剛占據上風,就發生了這樣的事,真是禍不單行啊!”張天霖忍不住想。
不過,歎息之餘,他還猶存一絲欣慰,即便有些殘酷,但也是事實。那就是“謹慎派”少了一個對手。
“劉隊長,你看這,唉!”
“張院長,發生這樣的事實在令人歎息”劉向山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簡單應付了一句。
其實,此刻最尷尬的就是劉向山,一起命案還沒有破,另一起又發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好在葉廣利是突發疾病死亡,如果是凶殺,那麼自己的名聲豈不
“我們會儘快查明原因,不過還得需要您說說葉教授的情況。”劉向山說著,又掏出了那個破舊的小本本。
張天霖顫抖著喝了口水,情緒逐漸平複下來。
“葉廣利是我院著名的航天學教授,一生致力於航天學研究,成就非凡。他曾參與了‘穹頂’的研發及升級工作,並且發表了多項專利。雖然我與他立場不同,但是科學無國界,更彆說隻是個人觀點相左罷了。實事求是的說,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葉廣利為人怎麼樣,性情如何?”
“為人謙和,隻是性情有些古怪,但這不是他的弱點。你知道,搞研究的很容易這樣。”
“那您知道他工作上有沒有難相處的同事,或者與哪些人不合?”
張天霖搖了搖頭,突然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說:“要說工作上不合的人,那或許就是我了,嗬嗬。”
劉向山停下手中的筆,試探著說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就隨便說說。”
“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張天霖露出坦然的表情,“雖然我們二人同屬航天領域,但卻有著不同的政見,想必你也知道。”
“是的,葉教授屬於‘擴張派’吧。”
“你說得對,”張天霖說,“他認為人類的航天技術已足夠發達,可以借助軍事力量探索外太空。說白了,就是展開外星侵略,實現人類的移民策略,以緩解地球麵臨的危機。”
“唉,兩派相爭由來已久了。”劉向山忍不住歎了口氣,突然話鋒一轉,“你們平時關係怎麼樣?”
“私人關係還是不錯的,畢竟都是為了科研。”
……
最後,劉向山拷貝了一份監控錄像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