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霖拍了拍葉東明的肩膀,笑著說:“我隻是做了我認為對的事情,其實當時我是不敢確定的。”
“以後,我要將我失去的人生找回來,不管是時間上,還是精神上,我要讓它們值得該有的價值。”葉東明激動地說,“這段時間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我覺得我對基因比較感興趣……”
“哦,這倒令我意外。”張天霖驚訝的說。
“或許是出於本能,也可能是某種驅使,我也說不清楚。所以,我想求您一件事。”
張天霖一聽就明白了,說道:“你想跟著我學習基因學?”
葉東明點了點頭。
“雖然我對你這個想法很吃驚,但也很高興。不過,基因學可沒那麼簡單,特彆是像你這種沒有任何基礎的人,學起來將非常吃力。”
“無論多麼艱難,我都會堅持下來的,請您一定要答應。”
張天林笑了笑,表情很複雜,看不出是什麼意思。
“既然如此,你先跟著徐山學習一段時間,這樣也可以靜心等待,一會我會跟徐山交代一下。”
“謝謝您。”葉東明誠懇的說。
……
不出意外,很快,理事會同意了張天霖和白澍同關於腦部切片實驗的提議。並且,強調實驗者必須自願接受,因為聯合政府主席不想看到關於“人權”事件的發生。
兩人有些犯難,本來五人因為隔離的事情就有情緒,現在再告訴他們要進行腦部切片實驗,他們肯定不會同意。
不過,能夠征得理事會同意,就是邁出了第一步,接下隻需要邁出第二步……
“我建議如實向他們轉達。”在經過一陣抉擇之後,白澍同說。
“他們現在抵觸情緒很大。”張天霖提醒道,很明顯,他不讚同這樣做。
“你的意思呢?”
“隱瞞。”張天霖說,“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完成手術。”
“這種方法也不是不行,隻是……”白澍同猶豫了。
“你擔心什麼?”
“作為一名醫學教授,我的職業和醫德不允許我這麼做。”白澍同坦白說,“並且他們最終一定會知道我們做了什麼,那時候可能會失控,得不償失。”
“你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
艱難的決定。
最終,兩人達成一致,分彆與他們談話,實情相告。
不出所料,五人堅決反對手術,並且不相信自己的大腦出現了問題,即便看到自己的腦電波存在差異。
由於他們情緒比較激動,第一次談話以失敗告終。
相比於四名宇航員,翻譯學家楊柏文的反應竟然沒那麼強烈,畢竟之前集體“自殺”事件是發生在宇航員身上,而不是翻譯家。
不過,楊柏文雖然很生氣,但是對於自己腦電波發生變化的事實沒有反駁,他反對的隻是進行腦部切片的手術。
也是從這一點出發,張天霖與白澍同很輕易地找到了突破口,那就是儘力說服楊柏文同意。
“作為一名翻譯學教授,我知道您比較嚴謹,對於我而言,也同樣如此。”白澍同誠懇的說,企圖從事業方麵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