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遊輪上在海麵都處於一個平緩的狀態,沒有風暴的加持,那晚風浪的陰霾便漸漸在眾人心中散去。
登島前的前兩天,眾人玩鬨的心思又升了起來。
江稚月這幾天待的不錯,風浪發生後,蕭景潤讓她在醫療中心幫忙打下手,船上就配備了一名醫護人員,在十幾個人受傷的情況下,忙不過來。
“我輔修的是語言康複學,會長怎麼知道我會包紮呢?”江稚月不喜歡被人看透的感覺,蕭景潤總能一次次把她看穿,掌握她所有的動向。
她甚至懷疑,顧兆野大晚上偷偷跑去找他,也在蕭景潤的掌控之中。
“兆野那麼喜歡打架,你跟在他身邊不可能不會。”蕭景潤笑了笑道。
聽起來像是誇讚,江稚月隱隱有種被內涵的感覺,偏偏男人眼瞳清亮,毫無惡意。
江稚月去了醫療中心幫忙,順便和醫生請教了一些在野外的醫療知識,在那幾天牧蓮生也來找她包紮,男人一雙冷白修長的手指,比美玉還要精致。
江稚月看不出他哪裡需要包紮的,讓他彆搗亂。
牧蓮生不爽,“這麼聽蕭景潤的話,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還真是這艘遊輪上最好使喚的人。”
江稚月不搭理。
男人纖長的指尖忽然撫上她的臉頰,冰冷的指腹帶著毫無暖意的邪冷,“你那天說的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連自己的心願都實現不了,你很了解我嗎?”
“我總感覺你似乎很早以前就認識我了,你是被我以前拒絕過的女生嗎,潛伏到顧家整容換了一張臉又來和我相遇?”
“將我的底細都摸清了,所以才敢講那些大膽的話,用這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我?”
江稚月拍開他的手,“彆碰我。”
男人捏住了她的下顎,指腹輕輕撫過她的紅唇,“彆這麼討厭我,寶貝,難道那個吻是你的初吻嗎?”
江稚月討厭提及那件事,起身離開了桌前。
牧蓮生戲謔的聲音傳來,“好吧,原來我真是奪走了小女傭最寶貴的第一次呢。”
“我沒有和那些女明星約會,她們隻是我送給父親的禮物。”
“你這麼漂亮,也可以成為顧夫人送給我的禮物,你應該還不知道吧,顧家每年的海外資金流都是通過我家的銀行回賬。”
“顧夫人讓你在迎新晚會上,做我的舞伴,你沒有按照她的要求。”
江稚月背對著男人,表情有些複雜。
男人的聲音更近了,那股詭異的氣息順著她的後頸纏繞上來,涼薄的唇擦過女孩頸項上馨香的軟肉,“我要不要向顧夫人索要這份禮物呢?”
說完牧蓮生就走了,周身陰冷的幽冷之氣卻還繚繞在四周,江稚月看著玻璃鏡中倒映出的臉,眼裡的光微微凝滯。
不給她時間多想,白妍珠緊隨其後來到了醫療中心,看到江稚月待在船艙,眼中閃過了一抹意外。
在一旁的醫生連忙解釋說,是蕭景潤讓江稚月過來幫忙的,白妍珠斂去了眼中一絲極淡的情緒,麵帶微笑地對醫生說道:“我的手有可能是被玻璃碎片割掉的,雖然已經消毒過,但還是有些疼痛,希望您能再幫我處理一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