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指輕輕摩挲著女孩的唇,冷峭的薄唇,饒有深意地勾起一抹弧。
江稚月真是被他惹急了,張嘴恨不得咬他一口,男人手指用力地碾了下,將手收了回去。
他吐出了一口濁氣。
秦肆有著清醒理智,又有著滾燙的欲望。
勾起江稚月的拉鏈下滑,她胸前曲線畢露。
他從上至下地肆意打量。
這種感覺恍若淩遲,一個男人處處表露著欲望,偏偏他什麼都沒做,用著那雙黑幽眼睛上下打量,似要洞穿她身體每一條曲線。
她還躺在他身下,他衣衫不整,內褲的顏色都瞧得一清二楚。
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秦少爺,您需要鎮定劑。”江稚月聲音低緩道,“我幫您去拿鎮定劑,您已經訂婚了,您不可以對我”不可以把她壓在身下,用著應該和未婚妻發生關係的東西,對她產生反應。
圈子裡的男人把妻子和情人分得清清楚楚。
有些事不能和妻子做,但可以隨意對待外麵的情人。
秦肆把她當什麼了,說得不好聽點,大家族飼養的女傭,不過是貴族拿來發泄欲望的工具。
秦肆沒有碰她,是嫌她不乾淨。
獨斷專權的人,最討厭和旁人共享。
他故意提起楚君越,是想試探他們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她一口咬定沒有,秦肆疑心病重,不會相信她的話,他就不會碰她。
“秦少爺,您和白小姐明年即將完婚。”江稚月再道:“您清醒一點,您不是對我有興趣,您是中藥了,在做著一件您最討厭的事,等你清醒了會後悔的。”
“觸摸一個您不喜歡的人,難道會令您產生快感嗎?”
江稚月把姿態放低,臉上怯懦少了點,緊抿著紅唇,眼底不甘閃爍。
秦肆嘴角扯起個若有若無的弧度,“勾引君越,會令你產生報複林仙兒的快感。”
他維持的姿勢不變,深黑眸光裡倒映著她泛紅的麵容,他強壓著她,她額頭上出了層細密的汗,清澈的眼睛和櫻粉色的嘴唇,更是水光瀲灩。
“我討厭表裡不一的女人。”他冷冷地說。
“啊——”下一刻,江稚月的痛呼溢出了唇畔。
男人咬上了她雪白肩頭泛起青紫的肌膚,一股蝕骨的顫栗感似電流般襲遍全身。
她肩頭見了血,殘留著男人的牙印。
秦肆抹去唇邊淡淡香甜的血跡,眼中猩紅更甚。
江稚月還不知道招惹了一頭怎樣的野獸,秦肆也具有欺詐性,看似禁欲冰冷,惜字如金,實則心底深處禁錮著一頭殘忍又嗜血的龐然大物。
他借著藥效,釋放了內心的黑暗。
水汪汪的淚珠就淌在江稚月眼眶裡,她快哭了,伸出手來,恨不得甩他個耳光。
然而男人根本不給她機會,一把將她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