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更好的辦法嗎?”男人神色冷淡。
江稚月噎了下。
秦肆冷冰冰丟下一句,“那就聽我的好了。”大步往前走。
江稚月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怪異。
自從來到這些地方之後,秦肆都表現得十分神秘,特彆是他在酒店的日子,早出晚歸,行蹤飄忽不定。
她沒有好奇他在外頭忙些什麼,那顆留在浴室裡的子彈,無疑暴露出了他從事的危險性。
這個時候,牧蓮生也出現了
他對賭場熟門熟路,大廳璀璨的光線打在他身上,滿臉溫柔的笑意,笑容卻怎麼看都很違和。
“少爺怎麼輸了這麼多。”江稚月聲音很輕,說完這話,兩個男人還沒有反應。
顧兆野快氣死了,“我沒賭錢,我天天吃饅頭,哪來的錢玩啊!”冤枉死他了!
他覺得不對勁,牧家和秦家可謂是戰略聯盟,六大家族裡這兩家合作最密切,涉及的業務又廣又黑,正值風口浪尖,誰知道這兩人偷摸策劃著什麼?
顧兆野不喜歡做繼承人,就是討厭這些心理陰暗的家夥。
他看著江稚月的眼神不對勁起來。
江稚月語氣柔和,“少爺,您還好嗎?”
顧兆野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等到了樓上,他心煩意亂的抓了抓頭發,咬牙道:“你和秦肆很熟?他都不願意陪白妍珠去買戒指,居然陪你來幫我還錢?”
江稚月可沒敢告訴她和秦肆分到一組的事,換成以前秦肆都不正眼瞧她,哪會陪同她一起來賭場,也許秦肆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在顧兆野單細胞的思維裡,秦肆的行為就怪異極了。
她道:“您和秦少爺不是朋友嗎?”
顧兆野將信將疑。
牧蓮生朝江稚月的方向挑了挑眉,嘴裡噙著捉摸不定的笑意,難得沒多嘴。
江稚月神情坦然。
秦肆武力值強的可怕,牧蓮生陰謀算計強的可怕,他能算計顧兆野,就能算計他們所有人,他的目的是什麼?就為了報複顧兆野嗎?
那幾刀要是落在了顧兆野身上,牧蓮生作為始作俑者也吃不了兜著走,但他根本不在乎,站在遠處欣賞著,偏偏頭,對她露出一個滿是惡意的微笑。
“黃金城什麼時候多了外國人的投資。”江稚月低低問。
沒指望顧兆野回答,顧兆野看她若有所思的模樣,他的手慢慢地握住她的手。
顧兆野已經等待這一刻很久,大掌緊緊地扣住她的手指。
“你剛才想保護我。”
江稚月想起那驚魂一幕,若不是秦肆及時出手,顧兆野的下場還真不好說。
“秦少爺保護了您。”
顧兆野臉頓時黑了。
秦肆腳步莫名一頓,牧蓮生和他並排走著,兩瓣如玫瑰花瓣般的嘴唇,綻放迷人的微笑。
女孩真誠的表情和溫柔的語氣,當真可以把她當做一隻小白兔,不過是一隻牙尖嘴利,氣死人不償命的黑心兔子,偏偏她笑得溫軟,即使顧兆野氣的牙癢癢,也隻能徒勞的將憤怒憋回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