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帶著掠奪侵占的吻,仿佛要將江稚月整個人都占為己有。
楚君越從來都不是什麼紳士貴公子,如同一頭強勢的獸,粗暴地奪去她的氧氣。
江稚月被他的熱情所淹沒,無法呼吸,雙手死命地抵著男人的胸膛,卻如螳臂當車。
楚君越扣著她後腦勺的手,漸漸移至她的臉上,緩緩睜開了那雙如鷹隼般的眸子,其中略微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意。
座椅不知何時已被放倒,若不是那隻緊緊摟著她腰肢的大手,兩人恐怕早已跌倒下去。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曖昧的氣氛,男人的手輕撫著她臉頰,指尖傳來的溫熱觸感帶著幾分憐愛。
就在快喘不過氣的時候,江稚月突然狠狠咬了男人一口,楚君越終於放開了她。
下一刻,女孩揮出的巴掌帶著決絕的怒氣,卻被楚君越一把握住手腕,動彈不得。
江稚月喘著氣,臉頰又紅又燙,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楚君越覺得多半是前者,她嬌小的一隻,經常輪流被人欺負。
“我會離開一段時間,”男人語氣平淡,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隻是淡然地整理了一下領帶,“在這期間,我會安排人保護你。”
江稚月的每個呼吸間,都充斥著強烈的雄性氣息,她討厭這種被輕視的感覺,無論做什麼或說什麼,楚君越都像看待一個小孩般對待她,毫無尊重可言。
她甩開男人的手,楚君越也沒有為難,輕輕鬆開。
看著女孩將頭偏到一邊,泛紅的唇死死咬著,全身都繃得很緊,連胸口的起伏都很急促。
楚君越意識到他的行為有些過分,但是她先招惹他的,她希望他解除婚約。
不顧危險救了小澈,難道不是希望得到他的特彆對待?在荒島上被顧兆野輕薄的時候,她不也是希望他阻止顧兆野的行為?
在那個雨夜,站在他的車前,用那雙那麼無助的眼神看著他,難道不是期待他的回應?
他終於如她所願,她卻不滿意了。
楚君越不喜歡談情說愛,他認為情愛是一種複雜而又無聊的東西,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揣摩小女孩的心思。
他隻會告訴江稚月,等事情結束了,她要賠他一個未婚妻。
江稚月滿臉詫異地望了過來。
男人的薄唇緊抿著,上麵還殘留著血絲,可見她下手嘴重。
她為什麼喜歡咬人,連續兩次都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跡,生怕不會被人發現似的。
“你是小狗嗎?”他聲線低沉又沙啞,麵容冷峻又威嚴,剝離情欲後,看著就不太好接近。
男人伸手再次輕撫女孩的臉頰,指尖滑落到她的頸項,眼裡泛起深意,“無論做什麼,首先要保全自己,再考慮他人。”
江稚月不予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