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看到女兒被打,她發瘋了,她怎麼能敵得過一個青年男子?很快就被時鵬壓在了身下,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衣服,就這樣被時鵬給……
柳氏越反抗,時鵬越暴躁,似乎也越發的興奮,雙手被他用布條捆住,她被迫承歡,心如死灰。
時鵬看著了無生氣的柳氏,罵咧咧踢了一腳,恨恨道:“賤人,能讓老子睡是你的榮幸,老老實實的,你生是我時家的人,死也是我時家的鬼。
小爺要不是看你長得好,你以為老子願意睡你,告訴你,你那好女兒,本來給她找了個好處去,不想你們不識好歹,鬨分家,哼,侍候好小爺,小爺還可以放她一馬,讓她留在你身邊,不然……哼哼。”
柳氏聽女兒有事,死灰的臉色有了動容,力氣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掙脫開被捆住的雙手。
她顧不得還光著的身子,撲了過去,抱住昏死過去的女兒,顫抖著手放到鼻下,試了試……
已經沒了呼吸,死了!她呼天搶地的哭了起來:“晗兒,你怎麼能丟下娘?沒了你娘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時鵬,你這殺千刀的,你還我晗兒命來!”
柳氏將女兒抱著放到稻草上,看了一眼在一邊穿衣服的男子,操起一根棍子就打了過去。
時鵬冷不丁被打了一棍子,火氣騰地上來了,他一把抓過女人就是幾巴掌。
柳氏也不管不顧了,手腳並用,在時鵬的臉上留下了好幾道抓痕,隱有血液流出。
柳氏最終還是被打得跌倒在地,抽搐了起來,時鵬還不解恨,掄起棍子就是一頓亂打。
不知道打了幾棍子,將柳氏打得吐了好幾口血也昏死過去了,
時鵬的臉上、身上都是柳氏的血,嚇得他衣服都顧不上穿好衣服,丟下棍子就跑了。
顧時晗幽幽醒轉,看到躺在一邊的女人,明白這就是這具身體的娘親。
她想起身,可是渾身的疼痛讓她呲了呲牙,又一次陷入了昏迷之中,人事不知。
雨依舊下著,逃跑的時鵬心裡很怕,哆哆嗦嗦,一身是血地回到了家裡。
“幺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弄得一身的血,你臉上是怎麼了,誰抓的?難道遇到野狼了?”時家婆子最是疼愛這幺兒了,忙問道。
“娘,你救救我,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不想坐牢!我沒有想過她們會死的,怎麼……就死了?”時鵬麵如土色,渾身顫抖,說話都不利索了。
這人雖說壞事沒少做,可殺人害命還是頭一回。
“幺兒,你說什麼?你彆嚇唬娘,殺人可是要殺頭的,你怎麼這麼不聽話,怎麼辦?幺兒……你……你殺了誰?”時家老娘也嚇了一跳,忙小聲問道。
時家老娘看了看四周,起身關上門,這才抖著手拉起心肝兒子。
“娘!我失手殺了那小賠錢貨,還有柳氏,怎麼辦?我不想坐牢,我不想死。娘你一定要救我。”
“什麼?你怎麼會去招惹那兩個喪門星?”時老婆子三角眼一瞪,說話聲都提了一度。
“娘,我喝了點酒,路過泥棚,看到柳氏在擦身子,你也知道,那柳氏的身段好,皮膚白,兒子……兒子早就想玩玩了,以前二哥還在世,我不敢。
二哥不在了,她那身子怎麼能便宜了彆的男人,我要了她,她就不能改嫁了,時不時還能玩玩,多爽?!
沒想到那小賤人過來幫她娘,被我失手摔死了,柳氏……柳氏也被我打死了,這身上的血就是她的。
娘,怎麼辦?出了人命,我可不想死,不想坐牢。”時鵬抱著頭嗚嗚咽咽道。
“真是造孽啊!我們老時家怎麼就攤上了那兩個喪門星,克死了老二,現在又來害了我幺兒。幺兒,有沒有人發現你?”時家老娘問道。
“沒有,天下著雨,牛棚又在屋後邊,應該沒有人看到我。”時鵬想了想說道。
“那就好,娘有個計策。我們將那兩個喪門星丟去野狼穀喂狼,就說她們跟野男人跑了,你看怎麼樣?”時家老婆子眼中戾氣一閃而過。
時鵬一掃剛剛的害怕,人又精神了起來:“娘,你的辦法真好,你快去將爹叫過來,我們兩人拖不動那兩個賤人。我們這就去。以免被人發現就不好了。還好下雨,連老天都幫我。”
時家老婆子找到在堂屋編筐的時老漢,二話不說就將人帶回了房裡。
時老漢看到幺兒一身的血也嚇了一跳,忙問道:“幺兒,你哪裡受傷了?快,老婆子,快拿錢讓老三去請郎中。”
“爹,我沒受傷!娘你說!”時鵬走到一邊,脫去帶血的衣服,拿了件老爹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老頭子,你快去拿板車,幺兒將那兩個喪門星打死了。”時老婆子小聲道。
“什麼?殺……”時老漢嚇得就要大叫。
時家老婆子衝過住死死捂住了時老漢的嘴小聲罵道:“你還大聲嚷嚷,還怕彆人不知道?!去拿板車,將那兩個喪門星丟到野狼穀去喂狼,回頭有人問就說她們跟人跑了。”
“你……你們……”時家老漢一臉的驚恐,手腳都有些發軟了。
時家老婆子眼一瞪,:“老頭子,你是想讓幺兒去坐牢?幺兒坐牢了,序兒還怎麼考科舉?你是想為了兩個喪門星毀了時家嗎?”
是的,在東安國還是有些講究的,就比如讀書人的家中如果出了違法亂紀的人,那讀書人也就失去了繼續下去的可能。
“沒……沒……我這就去拿,這就去拿!”時老漢抖著身子道。
“記得彆讓人看到。那屋裡的人也不行!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記住了?!”時家老婆子瞥了一眼西廂老三時度一家子,叮囑道。
“記住了,為了序兒的前程,我不心慌,我不心慌!”時老漢從東廂轉了出去,來到後罩房將板車弄了出去。
他和時鵬、自家婆子會合,冒雨趕到了泥棚,看到一地的血也嚇得差點跪了下去。
時婆子看到身子光溜溜,一身是血的柳玉婉,眼神冰冷地拖了床破子蓋住,嘴裡還不忘罵罵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