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充質乾細胞。”
馬寶麒拍了下腦門,接著問道:“現在有嗎?能給我打上一針麼?需要多少錢,你儘管開口。”
張禕笑道:“寶麒大哥找小弟打乾細胞,小弟要是管寶麒大哥要錢,那我這張臉往哪擱呀?就算我不估計自己的臉,但張院那邊,我總得有所顧忌吧。
不過呢,這事還真急不來,我們醫院的細胞培養實驗室正在建設,預計再有個六七天就能建好,培養細胞大概需要半個月……這樣吧,等實驗室建好了,我給寶麒大哥打電話,你到我這邊抽個血,我把你的自體nk細胞一塊做了,到五月下旬的時候,就能回輸細胞了。”
馬寶麒大喜過望,衝著顧廣鬆挑釁道:“排長,聽到了沒?下個月底咱兄弟倆再戰一場,我要是不把你喝個亮菜譜,我特麼以後就四條腿走路。”
顧廣鬆哈哈大笑。
“幼稚!你能找張禕小老弟打細胞,我憑什麼不能央求張禕小老弟給我也打上一份?張禕小老弟,顧老哥要是求了你,你不會薄老哥我的麵子吧?”
張禕端起酒杯,順勢敬了顧廣鬆一個酒。
“怎麼會呢?顧局願意找我來打乾細胞,那可是全市人民的福音。”
拚酒也就是嘴巴上熱鬨熱鬨,喝了個差不多剛剛好,酒局也就結束了,馬寶麒意猶未儘,提議找個地方再唱會兒歌,得到了另三人的一致讚同。
路上,張禕瞅準了時機,將市采購中心不肯租鋪麵的事情給馬寶麒說了。
馬寶麒根本沒當成多大點事:“采購中心的方主任啊,沒事,你明天再去找他,打我的旗號,他要是敢說一個不字,你就給我打電話,我特麼弄不死他……”
……
同一時間。
省城狀元樓大酒店。
秦槐奎已接近酩酊大醉。
但心情卻是倍兒爽。
並非是酒精的刺激作用,而是他的目的已然達成。
今上午,他去了衛生廳,找到了分管全省醫院管理製度的副廳長楚國慶,沒說什麼事,隻是約了今晚上的這個飯局。
楚國慶跟他認識多年,回溯起來應該是八二八三年那會,二人同在魔都一家醫院進修。
一天夜裡,搞神經內專業的楚國慶突發闌尾炎,所在醫院普外科的值班醫生要為其手術,卻被秦槐奎攔住了。
單純性闌尾炎,隻要不化膿壞死穿孔,依靠大劑量的抗生素是可以保守治療下來的(知識點,趕緊拿筆記下)。
事實也是如此。
楚國慶連著掛了三天的大劑量青黴素吊水,闌尾炎症果然消褪。
打那之後,此二人便成為了一對好基友。
晚上的飯局上,秦槐奎終於向楚國慶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楚國慶聽了,愣都沒打一下,便站隊到了秦槐奎一邊。
於公,附院這種冒進行為確實不可取,衛生部沒發文允許的醫療項目,且漂亮國那邊又沒有成熟文獻以證明它的安全性及有效性,瑪德,這不是瞎搞胡鬨嘛!
於私,秦槐奎是他兄弟,兄弟有求,必須答應。
否則,隻是嘴巴上的稱兄道弟,那又有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