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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老爺子為費雲起請了律師。
律師去見了費雲起，律師走後據說費雲起的精神一下子萎靡下來。
再次提審的時候，費雲起肉眼可見的憔悴起來，不僅胡子拉碴，臉頰消瘦，整個人都像是瘦了一圈。
這一次提審，他不再抗拒，幾乎是有問必答。
但是有一件事，蘇小小和齊磊都覺得奇怪。
刑江被殺的原因他們都知道了，也知道最後他實際是死在季芷手裡的，隻是在這個過程中，他們誰也沒提到過徐亞軍。
“費雲起，你知道徐亞軍嗎？”蘇小小乾脆直接問了。
“我知道。”
“那你知道他當初是和刑江一起出警的警察嗎？”
“我不知道。”費雲起搖頭，“當時我們設計把刑江調出來，是九爺的人去做的，他們抓到人之後，是季芷負責拷問的，我沒有直接參與。”
蘇小小想想還真是奇怪，九爺那邊的人也招了，他們當時確實看到是兩個警察，但隻有其中一個追了過來，剛好追過來的這個警察就是他們的目標，他們就直接把他綁了。
本來以為綁他應該費點勁，沒想到三兩下就乾倒了，然後就直接用車拉走了。
那個叫徐亞軍的警察，他們後來也沒有見到。
參與了這件事的人口供都差不多，他們都沒有跟徐亞軍有直接接觸，都不認識徐亞軍。
本來齊磊和蘇小小還想著能不能在這件事中，抓到徐亞軍的把柄，可是並沒有。
但在這件事中，他們不相信徐亞軍一點手腳沒有做，或許，他跟費雲起這幫人並不是一夥的，他隻是聽了彆人的指令打了個配合，跟他們沒有直接接觸。
當然這隻是他們的想法，並沒有實證，蘇小小想著能不能從費雲起這裡再套些話。
“費雲起，你知道費老爺子並不是你的親生父親嗎？”蘇小小決定試一下。
“什麼？！”
費雲起眼睛睜得大大的，他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可是因為手銬被固定著，沒能站起來，又以一個十分古怪的姿勢坐了下去，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蘇小小並不是跟他開玩笑，她拿了費雲起跟費成昆的頭發，給他們做了dna比對，結果顯示兩人之間並不具有父子血緣關係，就跟她的母親費雅琳一樣，他們都不是費成昆的親生子女，不過是費成昆放在明麵上的工具。
至於費成昆，他肯定有兒子，他真正的兒子是誰，蘇小小倒是有了一個想法，等有機會可以驗證一下。
蘇小小把dna檢測報告遞給他看。
“我沒有騙你，費雅琳是我媽，你應該知道她不是費成昆的親生女兒，隻不過是被他利用的工具，而你是不是一直以為自己是他的親兒子，可惜，你跟我媽一樣，都隻也不過是被他利用的工具。
是不是很難接受這個現實，不過，你仔細想一想，從小到大，費成昆對你和你妹妹費雲舒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