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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山居前台的貓:“……”一看就很有故事(隱藏劇情)啊這位叔!
疤叔清理完一塊墓碑,看清了上麵的字樣,失望地歎了口氣,轉過身走向下一塊墓碑時,視線落在了吳山居前台的貓的身上。
貓貓摘下兜帽,對著疤叔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疤叔:“……”
“餓了嗎?疤叔~”吳山居前台的貓諂媚地道,“我做了小蛋糕哦,不甜的!”
疤叔頭疼地扶額,顯然拿這非常執著的女孩子一點辦法也沒有,他歎了口氣,看了看天色:“女孩子家家的,大晚上彆待在墓地,走吧。”
他帶著吳山居前台的貓下了山,沒回教堂,反而走向了吳山居前台的貓的麵包店。
“叔,你在山上找什麼呀?”吳山居前台的貓好奇地在疤叔身邊轉來轉去,各種提問層出不窮,“是在找誰的墓嗎?那個墓裡躺著誰?是你認識的人嗎?需要我幫忙嗎?”
疤叔被她嗡嗡嗡地轉得頭疼,直接伸手提溜住她的後衣領,跟逮小貓咪一樣把她抓進了麵包房。
“不要跟任何人說起今晚你見過我。我也沒有在山上尋找誰的墓。隻是心血來潮,給那些無人看顧的孤墳做一做清掃而已。”疤叔道。
吳山居前台的貓一點都沒有信他:“哦,那你吃小蛋糕嗎~”
疤叔:“……不吃。”
吳山居前台的貓陰險一笑:“嘻嘻,那我就要把你半夜找墓的事告訴所有人~”
疤叔震驚、疤叔頭疼、疤叔投降道:“好吧大小姐,把蛋糕端上來吧,我吃就是。”
他挫敗地坐在了自己的老位置上,等著吳山居前台的貓端上蛋糕,沒想到卻被對方趕去洗了個手:“剛剛折騰墓碑的手要好好洗乾淨才能吃東西啊!”
疤叔:“……”更加離譜了好嗎?!他完全搞不懂這個女孩子在想什麼了!
雖然是被拿捏了把柄威脅著吃了小蛋糕,但那隱隱帶著熟悉的滋味在舌尖浮現的時候,一段疤叔認為自己早已遺忘的回憶仍是異常清晰地出現在了疤叔的腦海之中,它裹挾著萬千情感強勢回歸,一瞬間讓這位鐵骨錚錚的漢子都抵擋不住。
“……你的目的是什麼?”疤叔揉了揉被那段記憶衝擊、溢滿淚水的眼眶,啞著嗓子問。
吳山居前台的貓在他的對麵坐下:“我想知道,這個蛋糕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又讓你想起了什麼?”
疤叔盯著她看了半晌,最終歎了口氣道:“如果這一次你能發誓不說出去的話……唉,算了,彆發誓,對我承諾就行。”
這一次吳山居前台的貓乖巧照做。
“說來話長……”疤叔起身關上了所有門窗,再一次坐下來的時候,臉上多了幾分凝重與嚴肅:“你既然會做這種布朗雪峰蛋糕,想必聽說過蒙布朗自治聯邦的覆滅吧?”
吳山居前台的貓點頭。
“也是,這個鎮子裡的大部分鎮民都是當年從蒙布朗自治聯邦遷移來的遺民後代……包括我。”疤叔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著吳山居前台的貓臉上的表情,見她十分淡定,心下了然道:“你也知道那段塵封的曆史。”
吳山居前台的貓心裡腹誹著“看過魔醫劇情的玩家都知道”,嘴上卻順著自己的假身份編劇情:“我的外婆也是遺民之一,我從母親那裡聽說過這段曆史。”
疤叔點點頭,緊繃的肩膀稍稍放鬆了一些,他斟酌了許久,似在評估吳山居前台的貓的陣營立場,半晌才終於開口:“我曾隸屬於光明騎士團。”
他仔細地盯著吳山居前台的貓,卻發現她僅僅是驚訝了一下表情就恢複了正常,甚至隱隱地像是放空了一樣出神地聽著他的講述。
與此同時,吳山居前台的貓正打開論壇瘋狂搜索關鍵詞:光明騎士團?這啥玩意?怎麼沒聽過啊啊?!
疤叔緩緩地講述了一個長長的故事。
疤叔的先祖,其實就是那位代為主持蒙布朗自治聯邦事務的德爾蒙特·德斯蒙德鎮長。
真要算起來,疤叔其實是德爾蒙特鎮長孫子的後代。
德爾蒙特·德斯蒙德鎮長是一位虔誠的光明教會教徒,在當時信仰駁雜的蒙布朗自治聯邦之中,他是最早一批信仰光明教會的人。
是他拉攏艾虛的父母成為光明教會的教徒,也是他說服他們獻出兒子成為聖子,他還在光明教會與蒙布朗一家談判中來回牽線,選擇了蒙布朗小鎮作為談判地點。
在那場導致蒙布朗自治聯邦覆滅的災難發生之後,德爾蒙特·德斯蒙德鎮長第一個帶頭倒向了光明教會。
德爾蒙特·德斯蒙德鎮長在這場導致蒙布朗自治聯邦覆滅的災難中可謂是"居功至偉",他也從中獲取了相當多的利益——一個嶄新的,就在聖城旁邊、可以任憑他一人的意願進行管理、甚至以他姓氏命名的鎮子;相當龐大、可以供他們一家幾輩子也消耗不完的財富;他的孫子也被光明教會看中,被光明教會吸納為光明騎士團中的一員!
光明騎士團!那是隻有光明教會的虔誠信徒才能加入的騎士團!是教皇的親信兵團!
長久以來,一直被實際掌控蒙布朗自治聯邦實權的蒙布朗家族邊緣化,手上無權無勢、總也說不上話的德爾蒙特,終於用最殘忍的手段出了一口惡氣,他甚至對自己做出的背叛行為和獲得的利益沾沾自喜了很久、很久。
——然而德爾蒙特鎮長直到所有的遺民都被安置之後才發現,光明教會對他也並不是那麼的誠實。
所謂的以他姓氏命名的、就在聖城旁邊的鎮子,竟然與聖城隔著高山峻嶺。他想象中的繁華小鎮,實際上與邊陲蠻荒之地沒有多少區彆。
光明教會的確給了他相當可觀的財富,但在這個荒蕪的小鎮之上,再多的錢也沒有太大的作用。
而他那進入了光明騎士團的孫子,也沒有如他想象的那般揚名立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