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這新秀擂台比試大會的弟子,加起來足有兩百人!
等到正式開始比試,所有新秀會被避開同門後兩兩配對,逐對上擂台比試。
獲勝者繼續兩兩配對,以此類推,直至初步確定新秀榜前十。
參與新秀會的弟子若有不服,可隨意向新秀榜前十發起挑戰。
若勝出則直接取代被挑戰的新秀,接受他人的挑戰。
直至無人再有異議,新秀榜才算定了。
將新秀會流程想過一遭,林意歌便決定,直接跳過前期那幾場兩兩廝殺。
“等。且等新秀會最後的新秀守擂階段。”
薑硯舒展的動作一僵,眨了眨貓兒般的圓眼,不該直接莽上去嗎?
“這……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李潤笑嘻嘻地接話道:“按照林師叔說的,我們就不需要打那麼多場……如此算來,薑師兄,我們這是賺了啊!”
妘明月摸著手上烏黑蓬鬆的大發辮,笑而不語,令人不寒而栗。
夏明萱低聲說道:“其實天武宗如此行事,也有可能是負責新秀會的弟子陽奉陰違……”
她見多了捧高踩低陽奉陰違的事,總是不自覺就往這方麵想。
李潤輕輕拍了拍夏明萱的肩,笑道:“若真是如此,還省得棄權認輸了。因禍得福,我們豈不又賺一回?!”
文采薇沉吟片刻,問道:“林師叔,新秀守擂階段,若有一人從新秀榜前十逐一挑戰至榜首,最終勝出,那這新秀榜前十豈非同一人?”
林意歌聞言微愣,略一思索後,肯定道:“從規則上看來,可行。”
妘明月和薑硯俱是眼中一亮,能想到這法子,真不愧是采薇師妹!
……
不待眾人多加議論,天武宗派來主持這新秀會的修士已經在比鬥台正中央站定。
那修士大肚便便,一張白胖圓臉如發麵饅頭一般,眼睛細得好似刀割,叫人無法辨識其眼中神色。
他對著四周拱手行禮,說道:“諸位同道有禮,在下天武宗潘林森,忝為此次陽州十二郡新秀會主持。”
那潘林森修為堪比金丹期巔峰,主持一群尚未結丹的新秀弟子打擂台,綽綽有餘。
至於半空中的這艘飛舟,雖然有些礙眼卻合乎規定。
天武宗新秀弟子的領隊、元嬰巔峰的長老,隻看了那飛舟一眼卻不置一詞,潘林森隻好也對那飛舟視而不見。
他按部就班地依照每一屆的新秀會流程,朗聲說道:“此次爭奪新秀榜前十的弟子,來自十二郡共二十一個門派勢力。諸位請看!”
話落,潘林森一揮手,比鬥場中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分彆浮起一麵水鏡。
水鏡上麵密密麻麻地羅列著參與此次新秀會的弟子名號與所屬宗門。
林意歌掃過一眼,見到水鏡上排在中間的五人名號及所屬宗門歸一派,氣笑了。
夏明萱把人往好了想,奈何天武宗不爭氣,就是存心為難!
想看歸一派毫無風度地為了幾個坐席斤斤計較?
想看歸一派恃強淩弱和其他小門小派起衝突?
那自然不能讓天武宗失望。
林意歌對飛舟上的五人說道:“就按采薇說的,新秀榜前十,歸一派全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