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晉:“州牧所說不難,我有一種輔助修行所用的轉陰丹。
食丹便可壓製體內陽氣,讓人失去男子特征。”
“可有後患?”
“沒有,一粒丹藥能保一月時間,過了就能恢複。”
“甚好,你把丹藥給文和。”
“文和,此事你來負責,把藥混在仲景,元化給郭嘉開的藥石裡,讓他服下去。注意問好藥性之間有沒有克製,免得誘發其他問題。”
賈詡難以置信,這事落在自己頭上,郭嘉知道了不得恨死他?
“不要讓郭嘉知道。
萬一他發現了,你可知該怎麼說?”曹操問。
賈詡:“就說是我自己多事,非要幫他恢複身體,絕不說是州牧讓我放的,免得影響州牧和奉孝的關係。”
鍋背的條理清晰。
曹操莞爾:“我非此意,但這麼說也行。”遞給令晉另一份地圖,是104號墓葬的地圖,讓他去取訊珠。
“這次的東西很重要。你好生準備,然後出發。”
令晉遂取出兩顆藥丸,遞給賈詡:
“轉陰丹隻剩兩顆,兩個月的作用,我回來便煉製新的,能續上。”
還要續上,這事時間稍長,必被郭奉孝發現…你再續,他能想辦法弄死你……賈詡念頭起伏。
“袁太傅近來在做什麼?”
令晉領命而去,曹操問。
“之前多次截獲袁太傅的命令,他或許因此起了些警覺心,最近改變了傳訊方式,甚至開始自查袁氏的情報傳輸。”
賈詡說:“也有可能是陳櫻那次刺殺後,落在我們手裡,讓袁隗有所察覺。”
“他最近派人秘密去了涼州兩次,目的未知。”
“……”
曹操詢問各方動向,是在推斷詞條給出的提示‘事件正在發生’指的是什麼?
“州牧此前讓我查探各方兵馬情況。”
“當今天下,有幾支部眾需特彆注意,徐州陶謙的丹陽兵,幽州白馬義從,西涼的騎兵。
還有冀州袁本初新組的大戟士,先登死士兩軍。
其中大戟士主防禦,先登死士為遠程弩兵,將冀州弓弩之銳發揮到極致。一攻一守,為冀州軍的鋒銳。”
“長安呂布,麾下有陷陣營。”
目前以這幾支隊伍,兵馬最雄。
曹操還知道後續蜀國會有無當飛軍,白毦兵。
東吳的解憂軍,車下虎士,甘寧的錦帆軍等,都算是精銳。
趙雲想組建兩千虎衛重騎,除非把這些名揚後世的強軍逐一擊潰,又或走出神州,去與外族爭鋒,錘煉軍伍,才有望完成。
史書記載,虎豹騎‘皆天下驍銳,或從百人將補之’。
也就是說,篩選天下驍勇成軍,在其他隊伍為將者,才能入選虎豹騎為卒。
而眼下趙子龍的選拔標準,比史上的虎豹騎更苛刻。
“若青州有戰事發生,我們就趁機練練兵。”
曹操和賈詡交談時,卞媚乘坐一艘小舟,從大船上下來,往馬場的渡口迎過去。
正有一輛車駕,自遠處駛向馬場,被負責外圍防護的虎豹騎攔住。
卞媚來接,車輦方得以進來。
“青玉,我們有半載未見了。”
車裡傳出一個好聽的聲音。
車簾掀開,探出一張宜嗔宜喜的臉。
白珂。
當車駕停穩,她從車上下來,桃腮若白瓷,盈潤嬌豔的唇瓣。身穿黃杏色的長裙,疊領的襟口處露出一小截鎖骨,暗藏妖嬈。
上身的飽滿,似欲從襟口躍出。
她腰上是同色束帶,勒緊小腰,腰下渾圓挺拔。
她下了車,看向大野澤。
湖中的船舶,燈火隱然,情景如畫。
“我進來時,所見那些兗州兵,各個氣血充盈化出狼煙,都有兵家修行在身。如今天下盛傳,說兗州兵馬強絕一時,勝過各方,還真是不假。
青玉你選的沒錯,我們是該依附於一方強權,才能有立足之地。”
卞媚上來挽著白珂的手。
兩人的師尊,也是白珂死去的夫君,是天下娼門之首。
他曾為了傳承衣缽,走遍天下,尋訪內媚天賦萬中無一者,遂選中白珂,後又發現卞媚。
卞媚和白珂,如密友,又如姐妹。
兩人並肩往小舟走去。
那白珂裙下的雙腿雪白筆直,給人一種緊致彈性的觀感,足上踩著裙裝同色的絲履。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為師母引薦州牧。”
“嗯。”
白珂當晚便和卞媚一個船艙,休息入眠。
次日早,她從艙內醒來,臨窗往外看去,卻是暗吃了一驚。
大野澤的湖岸上,兵鋒橫空,肅殺彌漫。
從船上看,一隊隊虎豹騎精銳,正策騎離開馬場。
蹄聲如雷,兵馬四出。
“發生了什麼?”
白珂回頭,天沒亮就出去的卞媚正推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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