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這邊也是連下徐州城池。
詞條接連給出提示,除了聲望,兵策瞞天過海,暗度陳倉,隔岸觀火,在此次奇襲徐州,打陶謙以後,皆突破進入全新的階段。
【你精於用兵,武運攀升,兵策瞞天過海(暗度陳倉),由天乾第五‘己’等,進入天乾第六‘戊’等,兵策出現特殊變化】
【天乾排序,對應陰陽,前五為陰策,後五為陽謀。
兵策達到六等‘戊’以後,外力不可削弱,不可乾擾】
也就是說,外因再難破壞曹操的兵策使用。
聽起來好像威力大增的樣子……曹操思忖。
他正在軍營查看各方送來的消息。
戰局初定,此時的兗州外無敵擾,內無隱患。
曹操琢磨著,應該能安穩一段時間,進一步積蓄實力。
“該回去了…”
想起家眷,曹操笑了笑,心頭微熱。
大野澤。
曹操離開已近兩月。
各方戰事頻發,但大野澤十分安逸。
曹操的意思,是讓眾人在這裡避暑,天涼後再回昌邑。
這天早上,卞媚心情愉悅,回到自己住的艙室。
白珂正在演排舞蹈,體態輕盈,一隻手臂舞動,韻律自成。
她單用一隻手做出的姿勢動作,便能讓人感覺到一種情緒的表達,舞技實已達到宗匠大家的地步。
見卞媚回來,白珂收了舞姿,緩步迎上來。
她腰肢纖細,盈盈可握,上下卻是豐挺圓碩。
盛夏將至,她在艙內穿著輕便的衫裙,裙內的臀兒是身後最挺拔的部分,走動時,搖曳出動人的韻律。
其身段之曼妙,連卞媚也覺得羨慕。
“可是有兗州牧的消息?”
“師母猜的真準。”
卞媚說:“我兗州兵馬大捷,州牧行合縱連橫之策,化解荊州之危,又以聲東擊西之法,逼徐州收兵。
如今我兗州累積已得徐州十餘城,徐州牧送來休戰書,說願意進獻糧穀以停戰。
我估計州牧快回來了。”
白珂將春水般的目光放遠,看向艙室外的北方,道:
“幽州,冀州形勢也在變化,袁紹兵逼易京,擊敗公孫瓚,獲得大捷。北方數州,形勢變得明朗。”
“自董卓之亂以後,至今時近三年,真快啊。”
白珂輕聲道:“青玉你可曾想過,冀州,幽州皆入袁紹之手。
接下來,兗州,冀州,是兩強並立的局麵。
此前曹州牧和袁本初聯盟,以應對各方。而今袁紹得幽州,北方以他最大,他後續必定要圖謀南下,到時兗州就成了他南下的阻礙。”
“師母在擔心冀州和我兗州,互相攻伐?”
卞媚道:“師母不看好兗州後續的形勢?”
白珂搖頭:“我隻是想讓你提醒州牧,早做準備。
冀州弓弩甲天下,袁本初以少勝多,擊潰公孫瓚,絕不可稍存輕視。”
卞媚道:“三兩天時間,州牧就該回來了。
師母儘可自己對他說,州牧不會不納人言。”
卞媚沒想到的是,曹操比她預料中回來的更早。
當天晚上,從徐州抽身的曹操,帶兵急行,已接近了大野澤。
星月滿天。
回來的時間是夜裡。
曹操推動行軍策,遮蔽了行軍的動靜,不想驚動太大。
兵馬回來,就地解散歸營。
他在典韋,許褚伴同下,乘小船,回到臨岸停靠的大船上。
家眷,眾女貪戀湖上景色,和湖麵的涼爽,連日都在船上居住。
曹操轉戰各地,上船後琢磨著找人交流交流,調劑放鬆一下。
午夜的時間,孕婦,貂蟬都已睡了,且找兩女不解決實際問題。
曹操登船後,決定去找卞媚。
他找卞媚,習慣走窗戶,偷偷地來。
不過在進入艙室前,曹操便聽到艙內有兩個人的勻細呼吸。
如果是正人君子,這時候肯定就走了。
但曹老板向來不是。
他用瞞天過海兵策遮了行跡,仍翻窗進入卞媚的艙室。
艙內的榻上,並肩躺著兩個美人。
月光皎潔,從窗外透進來。
榻上兩人皆有禍國殃民之姿,身段白得晃眼。
曹操恍然記起,走之前卞媚說過,她師母要來覲見。
之前忙著應對戰事,沒來得及見白珂。
榻上除了妾室卞媚,另一個顯然就是三大名姬中的白珂。
夏日酷暑。
河麵上倒是頗為涼爽,夜風徐徐。
兩女身上搭著薄被,蓋住腰臀。
但仍能看出身段起伏,凹凸有致。
曹操因為加持了兵術,兩女雖有些修行,卻並無察覺。
他來到榻側,一探手,把卞媚攬了起來,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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