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聲望的指向,此前一直沒用。
【虎窟龍潭圖,十大鎮宅圖第五】
【此圖用於陽宅,是鎮宅至寶;用於陰墳,則有護陵妙用】
【指向:秦嶺,序列124,春秋古塚;成圖於殷商,護持皇家宮禁所用】
繁星如洗,穹幕深邃。
譙縣曹宅,初秋的夜晚,蟲鳴聲處處。
卞媚,白珂,貂蟬住在同一個小院裡。
“青玉,你這幾日隨州牧回大野澤吧,我就不回去了。”
房間內,白珂坐在榻上與卞媚說話。
她穿著一襲淡黃中衣,青絲高挽,斜插碧玉釵,瑤鼻丹唇,中衣的領口開的略低,露出精致的鎖骨,雪白的肌膚,峰巒處將衣料高高撐起。
“師母不與我們回去?”
“我要去平輿一趟,見見師兄。還有兩個之前應下的班子,要過去獻藝。”
兩人的師兄就是創立月旦評,專門品評天下人物的許劭,漢末名士。
平輿便在汝南,距離不遠。
許劭和兩人是同一個師傅。
仨人的稱呼頗複雜,白珂,卞媚稱許劭為師兄。
但許劭和卞媚一樣,叫白珂師母。
“師母還要去遊藝天下?”卞媚在一旁點燃了一個小香爐。
娼門有九藝,取悅人的手段多不可計。
卞媚成為曹操的妾室後,每日熏香,亦是一種修行。
此外她還掌握著冰肌玉骨術,秀足采蓮,一息兩重天,九起九落等秘術,一天一種,全年不重樣。
所以曹操乏了,喜歡來切磋切磋。
白珂:“我的年紀在咱們這一門,早該退了,但之前應下的場子,要做完。
最後兩場,算是告彆吧,然後就封箱不再演了。”
“師娘封箱後,來與我一起掌青筆吏,給州牧做事。”
白珂嗯了一聲。
令晉告退後,曹操聽到一種很細微的篤篤聲,帶著極強的節奏感。
曹府的一處房間內。
賈詡手拿削刻簡牘的刻刀,表情專注,在往竹簡上敲打祭刻文字。
曹操聞聲而至:“又在製作護身的底牌?”
“上次與州牧設局,抓那道士,隨身的神通簡牘消耗太多,再做一批。”
賈詡為保自身安全,不僅學會了往簡片上祭刻儒家,兵家神通的墨工手段。
還自學器物煉製。
他根據墨工袋,複刻出一種存物的神通簡片,效果沒墨工袋好,但也能讓他的袖子,變成百寶囊般,裝下不少東西。
“上次,讓你負責追溯那道士在頓丘啟用的秘密據點,挖出他背後的根子,收獲如何?”
“已查到兩條線,分彆在巨鹿,華山。其餘還在跟進。”賈詡說。
巨鹿是黃巾起義,張角的老家,位於冀州。
另一處在華山,人傑地靈,神秀內蘊。
“還有一事,本想明日報給州牧知曉,潁川,汝南境內,因富庶,在黃巾之亂以後,數年來一直有黃巾軍殘餘的流寇存在。
大軍圍剿時,他們就分散隱匿,兵馬走了再出來。”
“其中還有兩支賊寇,借黃巾軍的名義行亂,實則是當地士族,在背後供養控製。”
“此為小事,讓張大闊那批人,去把人拔了。”
張大闊是曹操養的‘賊寇’,之前朝中任命,來兗州搶州牧位置的金尚,就是張大闊帶人弄死的。
曹操旋即返回內宅,來到卞媚房間。
白珂忙從榻上起身執禮。
有青筆吏送來秘訊,卞媚剛出去,到前院收發訊息,稍後才能回。
白珂規規矩矩站在那,素手白嫩如春荑,若隱若現的身段在燈下倍顯豐腴。裙底露出筆直的小腿,裸足踩著一雙繡水月紋的淺藍色鞋履。
“內宅不用拘禮。”
曹操入座,白珂也坐到矮席對麵。
她落座後,臀|側溢出圓滾滾的一條弧線。
“我來時遇到青玉出去,說白大家要封箱,當真是天下一大損失。”
“些許微末之技,當不得州牧大家的稱呼。”白珂道。
“那我和青玉一樣稱你師母?”曹操似笑非笑。
“叫我……小字靜禾即可。”
白珂兩頰紅潤,挑著眉梢瞄了眼曹操。
“你封箱後,隻來兗州和青玉一起負責青筆吏?”
“嗯…不然呢?”白珂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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