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人把貂蟬摘的果子,分著嘗了嘗。
少頃,曹操召賈詡,郭嘉來議事。
“冀州軍從昨日開始渡河,而我兗州沿岸城池,已按州牧所命,堅壁清野。”
賈詡思索著道:“冀州兩日夜間,用浮橋渡河的人馬,過五千人。袁紹這次用兵之堅決,異於平常。”
“我懷疑他有某些隱藏手段,作為依仗。”
郭嘉也有類似判斷。
三人的視線,落在地圖上的冀州,兗州交界處。
天氣陰暗。
冀州黎陽縣對岸,是兗州的白馬津渡口。
此時渡口周邊,兵馬戒嚴,氣氛肅殺!
冀州軍渡河後,以強弩隊列陣,肅清沿岸,防備曹軍趁其渡河來襲。
而在北岸的黎陽,麹義正站在城頭,俯瞰城門處,源源不斷出行的冀州精銳。
“麹將軍,阿父說,我們糧草不算豐足,越早用兵越好,你可有把握擊潰兗州?”
袁譚一身輕甲,站在麹義身畔。
“兵家若無爭勝之心,潰敵之誌,如何統兵?”麹義傲然道。
“阿父讓我隨將軍同行,學習戰事,若和兗州開戰,還要將軍多照顧。”
袁譚說:“將軍打算什麼時候渡河?”
“兗州並未趁我軍渡河來襲,渡河的過程順利。
但想要兵馬和輜重全部過河,至少要半月以上,人數過半時,我會渡河到對岸去,發起攻勢!”麹義說。
袁譚淡淡道:“將軍此戰若勝,將震動天下。不知翌日有何打算?”
“並無打算,能有一方之地,養家度日足矣。”
……
夕陽晚照。
一天的事情結束,曹操打算出去走走。
文姬說身子乏,先回去了。
曹操牽著貂蟬,遮了形貌,免得貂蟬上街,引起騷動。
兩人來到昌邑街頭,隨著人流走動閒逛。
“州牧是要出征了嗎?”貂蟬戴著一頂垂紗的竹笠,遮住了臉蛋。
曹操嗯了一聲:“若能破冀州,我們就遷到鄴城去住。”
史上的曹操掌兗州後,因為形勢變化,數次遷居,先後以昌邑,鄄城,許都為首府,最終才定都鄴城。
眼下的兗州勢力鼎盛,不為外力所乾擾,也就沒有到處遷移,始終在昌邑沒動地方。
但若打下冀州,所掌地域相合,鄴城就會成為中心。
史上著名的曹魏銅雀台宮,就建在鄴城。
州牧說過若統一北方,要納我過門……貂蟬有些欣喜的隔著麵紗偷瞄曹操,又有些擔憂即將爆發的戰事。
夜色初降,兩人回到府內。
曹操在貂蟬房裡待到入夜。
她睡了,曹操便出了屋子。征戰前,打算讓妻妾們吃個飽飯。
曹操晚上連轉數場,相當忙碌。
他亥時來到卞媚房裡。
有了身孕後,白珂親自過來照顧卞媚,怕她夜裡起身不便。
白珂住在和卞媚比鄰的配殿。倆人挨著,內廊是通的。
曹操先來到外殿。
白珂頓時便醒了,“夫君。”
“你之前說三大家中的另一人,叫什麼?”曹操問。
“姚靜。”白珂回。
曹操之前便覺得鄭玄那名弟子,名字耳熟。
白珂小聲道:“夫君怎麼這麼晚過來?”
“你不是環夫人嗎,來找你一起套環。”
“……”
白珂抿著唇瓣,提心吊膽的豎著小耳朵,聽裡屋的動靜。
清晨,曹操是在虞傾榻上起來的。
十月的下旬,曹操出昌邑,往西去。
車駕周圍,千軍萬馬隨行。
到了半路,從墨子墓回來的令晉等人,也加入隊伍,跟著往官渡進發。
車上,曹操看向令晉從墨子墓帶回來的幾件東西。
其中一件,是兩個拳頭大小,像卷起來的甲胄般的圓球。
其表麵的甲葉上,能看見暗金色的咒紋,給人一種巧奪天工的觀感。
“這是什麼?”曹操拿起其中一個。
重量有些出乎意料。
這一個拳頭大的圓球,超過三十斤。
“州牧傳訊,讓我等從墨子墓回來,下臣不敢空手而歸,進了那夜井的黑氣中一次。”
令晉道:“州牧手裡這兩件東西,就是此次開墨子墓,最大的收獲。”
“州牧可還記得,我說過墨子當年有一對兒甲獸,培養到了金甲的級彆?”
令晉自己那對挖地奇快的秘甲獸,分六個等級。
初為食土獸,依次往上是黑甲獸,血甲,玉甲,金甲,神甲六個等級。
他那對秘甲獸,在往玉甲的層次蛻變,一雙爪子無堅不摧。
“這兩個是秘甲獸?”
“墨子離世有數百年了。這對甲獸,沒半點生氣,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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