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公賬上的府庫,也就是荀彧管的錢,已經耗乾淨了。
這次清掃士族所得,半數入了公庫,半數給貂蟬。
加上這些金板,給公庫充值,尚能繼續支持公庫的銀錢消耗。
建銅雀台,隻能以後再說。
那金板上的船艙內,如果真的開辟有空間,放著海昏侯的棺槨。
既然其死後仍念念不忘,以升仙圖,描繪出往秦嶺主峰飛去的畫麵,曹操準備以後有機會,把金板送入秦嶺主峰的大墓。
也算是拿了海昏侯的錢,幫他了結升仙的心願。
曹操回到矮席後坐下,心忖打開的不少帝王墓,都有線索指向秦嶺大墓。
那下邊究竟埋著誰,是和仙,和長生有關的某個人?
還有那墓中山壁般巨大的石門,門後是什麼?
某些帝王,可能在生前找到了關於秦嶺墓的線索,知道與永生,與仙有關,可進不去。
所以寄希望於死後能進入那墓葬,打開仙門?
一個接一個的念頭,在曹操腦海裡掠過。
“這對秘甲獸如何操控?”
他取出秘甲獸。
兩個小家夥從球狀,抖動鱗甲,舒展成兩隻甲獸,趴在矮席上。
令晉見到它們身上的暗金甲葉,立即激動起來,靠近細看。
“這對甲獸,是墨子遺留那對無疑。”
“有了它們,很多高等級的墓葬,再非不可入。”
“想要用它們,就和煉器一樣,祭煉後就可以自己行動,如活物。”
“墨子曾說,他最得意的工造之物,是三樣東西。”
“其中之一就是這對秘甲獸,近乎締造了一種生命。他構思中的神甲獸,堪比仙器。”
“而這對甲獸,距神甲可能隻差一步。”
“我那對秘甲獸體內,藏著一個神室,對應人的腦,也就是意識神魂竅居留之所。”
“想祭煉它們,隻需每日腦內存想,分化自身念頭,融入甲獸體內。”
“我用了近百日,完成甲獸的祭煉,成功那一刻,它們像是活了過來,宛如我肢體的延伸,能感知到它們的一舉一動。”
“這麼簡單,存想分化意識,進行祭煉即可?”曹操問。
令晉:“不簡單的,我曆時百日才完成,每日不可間斷…誒?”
曹操有神魂相,神魂之強,遠遠超出常人。
他身後的氣運之龍吐了口氣,分彆融入兩隻秘甲獸體內。
那兩隻甲獸身上的甲葉,紋理閃爍,猶如被注入了生命能量。
其全身甲葉閉合張開,反複數次。
忽然,在眾人注視下,兩隻甲胄中的一個,開口吐出一顆拇指大的珠子。
另一甲獸,吐出一枚青銅簡,如一枚小劍,四五寸長。
這對甲獸身上,還有隱藏的秘密。
曹操想起甲獸腹部的圖案,拿過其吐出來的青銅簡,上邊寫著一個‘墓’字。
背麵是另外三個字:落月珠。
曹操看向另一隻甲獸吐出的珠子。
這是落月珠?
那珠子發出微光,色澤溫潤,很像傳說中的夜明珠。
“州牧,在幽州和烏桓開戰的戰訊,傳過來了。”有親兵進來通報。
曹操其實已通過訊珠,在早些時候就知道了戰況。
但他還是暫時放下落月珠,接過親兵手裡的戰報,查看起來。
幽州。
遼西郡!
蹋頓焦躁的在大帳中走動。
他的肩上和後背,纏著乾淨的獸皮布,能看見隱然滲出的血跡。
多日前,兗州軍從沿海渡口上來。
蹋頓因為提前得到了士族通風報信,當時來不及阻擊。
可暗中布下兵馬,形成了一個口袋樣的防線,隻等兗州軍鑽進去,便可圍而殲之!
太史慈,樂進也確實率領登岸的兵馬北上,進入了他布下的陷阱。
然而同步推進的,除了黃忠那一路,還有張遼也領著八百陷陣營,一千虎豹騎,走北線,沿大漢邊境的長城,在接近遼西郡後,突然南下,刺入烏桓境內。
蹋頓聞訊便是一驚。
從南邊上來的奇兵偷襲,是假的?
北邊這一路才是真正的奇兵?
三路兵馬,齊攻烏桓,其實沒有奇兵。
這完全是陽謀用兵,欺負的就是烏桓隻有三郡之地,缺乏縱深。
北路是張遼,黃忠從正麵前插,蹋頓隻要稍有遲疑,便將迎來一場大潰。
他無奈隻好放棄和太史慈,樂進交鋒,收縮防線。
此後,兗州軍三路並進。
蹋頓早前以為,從南線通海口殺上來,是兗州在用奇。
但突然發現兗州三路兵馬配合,其實都是正兵。
曹操這波用兵,沒有詭詐花樣,因為不需要,就是用我們人多將廣,以大勢壓你。
蹋頓一開始覺得是奇兵,是因為太史慈,樂進從港口上來,他自己想多了。
他收縮了兩次防線,右北平郡已完全丟失。
第三次收縮防線後,蹋頓想依仗勇武,先去打張遼,奪回失地。
他動用五千烏桓精銳,去對付張遼的一千八百騎兵。
烏桓兵遂被陷陣營,殺到潰散。
他自己也被張遼衝上來,一矛挑中左肩,差點墜馬。
蹋頓慌亂撤退時,又被太史慈從南向殺入戰場,隔空射了一箭,險險斃命。
蹋頓逃回去後,隻能再次收縮固守防線。
此時,連遼西郡也丟了大半。
這麼短的時間,烏桓連失近兩郡之地,隻剩一郡多點的地方,還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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