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去把窗子關上,喊人道:“吳婆婆快來,剛才有個惡人進來,這院子不安全…”
魏續見曹操從院裡出來,興匆匆迎上去,察言觀色。
“回府。”
車駕啟行。
回到府裡。
曹操進入書房。
“有幾條重要消息,恰好一起送過來。”
郭嘉,荀攸,荀彧都在。
值得一提的是,還有許攸。
他投了曹營後,感覺不太受重視,硬湊過來想給自己加加擔子,主動列席。
“益州牧劉焉,在我們打冀州之初,就傳出得了惡疾,昨日病故,其子劉璋繼其位。”
劉焉死了,一方勢力更迭繼承人,確是不小的事情。
不過……益州就要開始亂了。
劉璋是劉焉幼子。
其人懦弱卻多疑。
曆史上,他麾下的道門太子張魯,不聽其號令,於是劉璋殺了張魯的母弟,雙方成為死仇。
劉璋派大將龐羲攻張魯,戰敗,導致張魯進一步壯大,從益州獨立門戶。
劉璋遂聽信手下張鬆、法正之言,迎劉備入益州。
他想借劉備之力,抵抗當時來征益州的曹操。
但劉備反手就給了他一個暴擊,進入益州便搶了劉璋的位置。
成都的官員民眾,想抵抗劉備。
但劉璋選擇了開城出降,沒有死戰。
劉備占成都後,劉璋被遷往荊州居住。
到關羽失荊州,劉璋歸屬東吳。
想起劉璋,就自然而然的想起劉備。
曹操問:“大耳兒這段時間在乾什麼?”
“劉備投劉表後,被劉表頂在江陵,江夏中間,和我軍交鋒的最前線。”
“我們遵州牧吩咐,對荊州暫停用兵,目前曹仁駐紮在南郡,與劉備對峙。”
“劉表則在全力平叛。
但交州和其南部三郡聯手,估計一兩年內,劉表很難成功。”
許攸進言道:“孟德,我以為現在是南下用兵的好機會,比對付烏桓三郡更重要。
你該收回對北部幽州的用兵,轉而經略南下。
劉表內部不穩,若前後夾擊,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他稱呼曹操為孟德,聽起來並無不妥。
但在談公事的時候,稍有些不恰當。
荀彧地位夠高了,議事時從來都用官稱,以示尊重,明確上下級的關係。
即便是私下談話,荀彧這些年也沒用過表字稱呼曹操。
許攸當眾叫孟德,荀彧,荀攸,郭嘉等人皆是城府深沉,神色如常。
但門口那倆,卻是雙雙回頭,看了眼屋裡的許攸。
“這人惹厭。”許褚咕噥道。
典韋做了個手勢:“州牧說咬人的狗不叫。
找機會錘他,瞎嘟囔有屁用。”
許褚仍是梗著脖子,又回頭橫了許攸一眼。
屋內,郭嘉是最能了解曹操心思的人,給許攸解釋了為什麼要先攻北邊的幽州。
鄴城離幽州的烏桓三郡,有差不多兩千裡。
用兵一次屬實不易,尤其在當下,千裡迢迢的糧備,輜重保障,殊為困難。
這兩千裡中,還有數百裡是山地,道路不暢。
曹操是因為提前布置,在青州打了兩三年的仗,輜重本來就在青州中間的區域。
這次黃忠,太史慈,順勢北上殺入幽州,有許多便利。
史上的曹操攻烏桓,甚至要先修兩條河渠,來保證糧草完善。
且更北方的草原上,有鮮卑,扶餘等外族,一旦參戰,徒增變數。
還要考慮季節問題。
一切都很適合用兵。
如果能一次打下來,先下烏桓,反而是節省多次消耗的最佳方式。
再則對外族和對付漢土內部,在選擇上,曹操寧肯先殺外敵,給內部些喘息時間也無妨。
許攸:“烏桓苦寒,人煙稀少。我還是覺得多用兵馬,得不償失。”
曹操沒多解釋,和眾人繼續議事。
少頃,眾人退去。
天色也晚了,曹操返回內院。
淅淅瀝瀝的雨下了一天。
曹操來找環夫人。
稍早些時候,看見白大家更衣,曹老板就有些念想,晚上來重溫舊夢。
倆人常來常往,已配合嫻熟,運作得當。
白珂和曹操親近後,心滿意足的睡了。
曹操卻是寂寞難耐,真龍體魄還想降妖,便去找虞傾,倆人又玩了一輪遊戲。
淩晨,曹操來到靜室修行,溫養體內力量後,取出月影鏡。
有一段時間沒看四號墓葬的情況。
他推動力量融入鏡內。
就在月影鏡喚醒彼端的日影鏡,照映出那座神秘墓葬內的情景時,曹操身軀一震。
鏡子裡呈現出前所未見的一幕,讓他大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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