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打算按詞條提示,取其中的長生大藥和另一件東西。
厲五方說:“傳說武帝當年曾得到過一隻麒麟神獸。
還有一種說法,是他得了一棵長生樹。
然而武帝一直等到晚年,那株長生木,仍隻是一顆幼苗。”
“在武帝陵附近,還有衛大將軍和霍驃騎兩位蓋世名將的陪陵。至今路過墓葬附近,仍能感覺到一股兵鋒懸頂,殺意森然。”
“州牧要取的是什麼?”
曹操:“你說的麒麟和長生樹,其實是一樣東西,叫麒麟木。
其所結果實名麒麟瑞。那樹乾上以果木仙靈之氣,溫養著一瓶丹藥,入墓取丹和麒麟瑞。”
他話罷伸手一推,一幅墓葬圖落在令晉手裡。
厲五方看了看墓葬指向圖,暗自驚訝。
圖上內容詳儘,出入武帝陵的方法,位置都有標注。
“休整幾日,便可行動。”
曹操交代了一句,令晉和厲五方便退了下去。
曹操扭頭看向窗口。
寅回去送完布錦,又回來了。
剛才曹操等人在交談,它就趴在窗外,兩爪搭在窗沿上,下巴枕著肥厚的爪子。當吃瓜虎,旁聽屋裡的交談。
令晉二人離開,曹操招了下手。
它立即從窗口縱進來。
這家夥體型龐大,卻很好的保持著貓科動物的靈活。
這麼大的身形,從窗外跳進來,居然給人一種靈巧的觀感,落地沒半點動靜。
它跑到曹操身畔一趴。
當曹操輕撫它的腦袋,立即露出享受的表情,眯著大眼睛,又往人身邊湊的更近了些。
曹操單手拿起桌上的一份簡卷,一看下驀然失笑。
“大典,仲康,你二人進來。”
那倆從門口跨步進來,站在曹操麵前。
“下午有城外的莊子報官,說剛從外地賣來一批驢,這兩天連丟了四頭。下邊的吏員一看,就說自己處理不了,送到咱們前衙來了,這什麼意思,你倆明白吧。”
“坦白從寬。”
許褚往前站了一步:“我偷驢了,我有罪,請州牧責罰。”
典韋在一邊咧嘴,洋洋得意。
曹操:“罰大典俸祿一月,這一個月,夥食減半,肉食減半。”
典韋愣住了:“州牧是不是弄錯了,他,許仲康偷的驢,不是我,他自己都承認了。”
“他替你頂的罪,我會不知道?”
典韋愕然問:“那怎麼辦?”
曹操怒道:“你問誰怎麼辦?”
“你二人私下竄供,不尊法紀。許褚也一樣,罰俸,夥食對應減半。”
典韋立即籲了口氣,舒坦道:“那行,有他一起挨罰就行。”
把這倆活寶趕出去,曹操又調出詞條。
【五年來,你親自統兵征戰29次,全勝。你的武運兵韜,天賦攀升,當前兵家天賦值:88】
這是他五百萬聲望後,詞條給出的新標注方式,戰績縱橫。
曹操記得曆史上最厲害的兵家戰績,是吳起和白起,一生有記錄的大戰都超過七十次,不敗的神話。
天色全黑。
曹操離開書房,往內宅走去。
寅立即跳起來,輕靈如貓的跟在後邊。
曹操回到寢殿時,卞媚,貂蟬,文姬等人過來商議完婚事,剛走。
“夫君!”
殿內隻剩虞傾。
她見到曹操,眉眼都明媚起來,回身去拿東西,準備給曹操看。
她穿著淡黃的收腰長裙,從背後看,裙裝下長腿渾圓,往上則飽滿豐翹。
她拿回一卷書簡,遞給曹操:“夫君看看,這是婚事流程,有沒有需要增減的地方。”
曹操粗略掃了眼,足有二十多項:“這麼多?”
虞傾挑挑眉,隔著矮席把臉湊過來,柔聲道:“多嗎,我還覺得少了呢!”
距離近了,曹操連她挺翹的睫毛,也瞧得根根分明。
光潔如雪的額頭下,那雙熟悉的桃花眸春水微漾,眼周泛起醉人的紅暈,濃密的眉梢輕蹙,瓊鼻小巧,豐潤的雙唇微微上揚。
兩人在一起有五年了,歲月沒在她身上留下哪怕一絲痕跡。
白皙的臉上泛著柔美的光澤。不知是腮紅還是屋內太熱,她的臉紅彤彤的,看的曹操有些動蕩,探手將她拖過來。
“哎呀,我還沒說完呢,關於婚事還有好多想和你商議,晚上沐浴後不有的是時間嗎…”
虞傾掙扒了兩下,也就從了。
她用一截藕臂前探,素手撐著席麵,長腿微蹲,腳趾不安地扭動著。
夜色漸深。
虞傾熟睡過去,曹操的夜晚卻是才開始。
真龍體魄的原因,他的精力充沛無比。
曹操晃蕩著腳步,出了寢殿,轉戰下一處場地。
他準備達成一個新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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