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低教育資源的門檻,才能讓更多人有學習的機會。
這就涉及到最根本的造紙,印刷等事情,千頭萬緒,越拉扯越多。
亂世複治,屬實不易,內憂外患。
都說漢末人心思亂,一大半原因,在於士族都想趁亂謀利。
曹操要把他們扭過來,讓動蕩的天下複治,人心趨穩,現在不過是開了個頭。
鄭玄忽道:“我最近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覺得該告知魏王。”
“我交感天地以修身,似乎變得比此前要輕易許多!”
“魏王您看!”
鄭玄攤開手,掌心自有天地靈韻彙聚,發出微光。
這是儒家神通,養的是浩然氣,治國修身之術。
聚斂氣機達到肉眼可見,能綻放光明的地步,就是神通層次。
“以往,即便是我也難如此輕易,以浩然氣催發天地生輝。”
鄭玄:“但近數月,修行…好像變得簡單了些。”
曹操倒是知道原因。
那是天地沸反,氣運潮汐推動靈韻遞增的結果。
也可以理解成亂世恢複平治,從而積攢的國運,在逐步攀升。
日落後,他回到大船上,再次問:“襄陽那邊可有消息?”
“還沒有,但應該快了,劉氏眾人已齊聚襄陽。”
……
劉表有三子。
分彆是劉琦,劉修,劉琮。
早年長子劉琦最得寵,後來劉表發妻早喪,娶蔡瑁的姐姐蔡氏為妻。
而蔡氏的侄女,嫁給了少子劉琮。
親上加親,蔡氏對少子最寵愛。
幾年下來,常吹枕邊風,劉表也對這個小兒子越來越愛護。
劉表今年五十五,長子已三十多了。
次子劉修在三個兒子中,存在感最弱,早早放官在外,平素不在襄陽。
幼子劉琮得寵的緣故,一直在劉表身邊。
劉表和袁紹一樣,打算百年後,把位置傳給幼子。
在繼承人問題上,他和袁紹做的都不好,為自己身故以後,留下了分裂爭家產的禍根。
此時,少子劉琮,和蔡瑁,蒯越等荊州重臣,一起往後殿走,準備去見父親劉表。
“舅父,你說當前形勢,我荊州能否東抵孫氏,西抗益州?”
劉琮稱呼蔡瑁為舅父,視為最信重之人。
而蔡瑁是曹操的發小。
這兩年,他和曹操常有密信往來。
到曹操得了九州而稱王,勢力之雄,已碾壓各方,蔡瑁暗地裡就開始留退路,已允諾投曹。
他人在荊州,心在曹營,是個高等級二五仔。
要知道他在荊州,掌大權,差不多是四把手的位置。
他不僅自己二五仔,還拉了些心腹,大家一起二五仔快樂。
劉琮問他,蔡瑁就說:“抵禦東西兩端或許不難,但眼下我荊州,內亂未除,北有曹軍未動。其兵勢,數年來已橫掃九州。
袁紹三十萬大軍,都敗在其手,又連破烏桓和東鮮卑,其兵鋒,勢不可擋!”
潛台詞沒說出來,讓劉琮自己想。
劉琮點點頭,麵色鬱鬱。
這幾年,他也在關注曹軍動向。
他早年被抓到曹營一段時間,對曹軍額外忌憚。
每次聽到曹軍攻克一縣,一郡,一州,便是暗自心驚。
如今的曹軍,威甲天下。
劉琮更是懼之如虎。
一行人進入後殿。
劉表麵容枯槁,躺在榻上,精氣衰敗。
他見少子進來,眼神亮了亮,招手讓其靠近,對蔡瑁等人啞著嗓子說:“你們在外等候,我有些話交代琮兒。”
蔡瑁等人退到外堂,劉琮靠近:“阿父。”
“為父的話,你要記好。”
劉表說:“我荊州南部,紛亂未止,又處四戰之地,諸敵環伺。若為父走了,我兒,你名望不足,斷難應對四敵。
若要降,隻一條路可活命,便是投曹。”
劉琮泣聲道:“阿父往昔曾說,最忌曹孟德,為何又讓我投曹?”
劉表哀聲道:“不投曹,喪命也。彆家怕也打不過他,早晚要敗於其手,到時性命難保,早些投了,日後安心度日,甘為平淡,不可爭利,尚有活命機會。”
劉表探手輕撫兒子的臉,滿眼不舍。
爺倆抱頭痛哭,俱皆灑淚。
而後,劉表又叫了蔡瑁一行,各有交代。
次日,曹操便收到蔡瑁秘傳的消息:“劉表欲降。”
曹操心忖劉表還算能看清形勢。
既然劉表準備降,那得荊州襄陽就不費吹灰之力,兵不刃血。
曹操隨即下令親軍整備。
典韋問:“魏王準備去何處?”
“去抓大耳朵備備。”
“魏王不是決定讓劉玄德往益州去嗎?”
“讓他往西南去不假,但不耽擱先攻他,有一狀大樂子怎能不去?”
曹操笑:“快備馬,我們疾行軍去荊州走一趟,晚了就錯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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