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令。”陶鬱濃下車,立即安排身後情報處特工去了解情況。
此地已進入南川腹地,卻也隻是偏遠農村。
不多時,小特務跑回來彙報道:“處長,前麵有村民鬨事,公路被堵住,現在鬨事的人已被驅趕到公路兩旁。”
“知道了。”陶鬱濃皺眉,揮揮手讓其下去,並將事情彙報給了方濟安。
現已是下午四點,坐了一整天車,方濟安也有些疲累,決定去看看發生了何事。
在陶鬱濃、魏寒舟、王虎以及警衛的護衛下,來到最前方。
護送方濟安的車隊有一百多輛卡車,二十輛轎車,處於前方開路的卡車有二十多輛。
不多時來到最前方,兩百多名持槍戰士警戒在卡車旁,道路兩旁烏泱泱站了不少百姓,都被這陣仗嚇住。
方濟安蹙眉問道:“讓他們能做主的人前來。”
“是。”
陶鬱濃上去溝通,過了數分鐘,帶著三個人來到方濟安近前。
方濟安問道:“你們在做什麼,為何堵在公路上?”
因還未摸清情況,方濟安準備了解一番後再做處置。畢竟南川一期道路十分重要,今天也就是自己遇到,如運送重要物資遇到這事,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三人中,兩人是壯漢,一人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
那個老頭率先開口道:“軍爺,我們並非有意堵在公路上,聚集在一起是為了找王財主討說法。”
“耽誤了各位軍爺的行程,小老兒在此向您賠罪了。”
其中那個壯漢也說道:“是啊,九爺說得不錯,王財主家在前麵,我們也是無心堵了公路。”
向右側望去,果然,不遠處有一幢占地極廣的大宅院,人群也是從那裡延伸而來。
“你們找王財主討什麼說法?”方濟安問道。
對民生之事,方濟安還是非常關心的,自然想弄清原由,畢竟他此次來南川,是為了讓南川歸心。
那個老頭說道:“縣裡不是發了公告,免除我們今年與明年的糧稅,以及雜稅。”
“但今年王財主向我們收了地租不算,還要漲明年的地租。漲地租就算了,還讓我們出修路錢。”
“修路錢?修什麼路?”方濟安不解。
剛才出言的壯漢冷哼一聲:“還能是什麼路,不就是我們腳下這個。”
“三哥。”另一個壯漢拉了拉對方衣袖,示意在當兵的麵前收斂脾氣,不要亂說話。
那個被稱為三哥的壯漢,這才撇了撇嘴,並未再繼續說下去。
方濟安不解:“這路不是政府花錢修的,為什麼讓你們出錢?”
經過一番交流方才知曉,無論漲地租還是收修路錢,都是王財主與鎮上官員在做,如今已有不少人交了錢。
“鬱濃,去帶王財主,還有這個鎮的鎮長等人過來。”方濟安對陶鬱濃吩咐道。
“今晚我們就在此處休息,明日一早再趕路。”
“是,司令。”陶鬱濃應答一聲後立即安排人去帶王財主,以及鎮上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