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血腥味隻有超凡者才能嗅見。”郭濤解釋。
“領導,你們一定要相信我!!!”見陸越幾人出現,那男子加大音量,掩蓋內心的慌張。
“你叫鄭旺盛是吧,我們是鎮魔司的人,你可以理解成處理靈異事件的專員,關於你乾的那種事先放一邊,你現在很危險,你正卷入一場靈異事件。”吳立嚴肅說道。
然而看見吳立那副高中生模樣,男子開口道:“領導,你這是想套我話,我都說了我是冤枉的。”
“我說的不是那件事,是靈異事件。”
“我念過書,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我是冤枉的。”
“……”
無論吳立如何詢問,對方始終就是一個冤枉。
胡攪蠻纏!
擺明就是欺負吳立沒穿製服,而且年輕。
吳立急得直撓頭,他也沒想到,身為鎮魔司實習生,最難處理的不是靈異事件,而是跟這種無賴市民打交道。
“放了吧。”陸越突然開口。
“這才是我們泰城的好治安員,謝謝你明察秋毫,還我清白,我現在可以走了吧?”鄭旺盛豎起大拇指。
“當然可以走。”
鄭旺盛立即離開,暗自竊喜。
陸越轉頭看向郭濤道:“郭濤,調查一下他的資料,過幾天安排人上門收屍,最好晚上去,不容易引人注意。”
鄭旺盛腳下一滑,差點沒栽跟頭。
“領導,我……”
“沒事,你走,沒你的事。”
鄭旺盛硬著頭又走了幾步。
“蕭霆,你去火葬場問問有沒有坑位,先搖個號,等屍體拉來後儘快火化,能省不少時間。”
“吳立,到時候你帶著骨灰隨便找個地方灑了。”
“……”
“領導,我錯了,我承認,我做錯了,是我管不住我二弟,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們抓我,你們抓我……”鄭旺盛腿都軟了,轉身涕淚橫流,立馬坦露罪行。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看見陸越總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威懾力,對方說的拉屍體、火化什麼的仿佛都會成為現實,這比麵對那些治安員壓力還大。
誠然,他是乾了那種事,但罪不至死。
見對方主動配合,陸越直接進入正題。
“脫衣服。”
鄭旺盛一臉懵:“?????”
見陸越表情嚴肅,鄭旺盛哆哆嗦嗦地開始解扣子。
一脫下上衣,後背上那片密密麻麻的紅色百元大鈔圖案赫然在目,紅得刺眼,跟滲了血似的。
饒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的陸越也眼皮一跳。
根據郭濤三人陳述,這種情況會越來越嚴重,直至變成半人半鬼。
“你有沒有感覺身體某些部位發癢,怎麼撓也沒用?”
“你怎麼知道?”鄭旺盛詫異,他的確感覺最近幾天後背挺癢的,而且有氣無力。
陸越:“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有……有什麼區彆?”
陸越:“假話就是你染上錢毒,隻能活一周。”
“不可能,我每次防護措施都做的很到位,不可能染上那種病,你說什麼?錢毒?隻能活一周?”
“還好這是假的,領導,真話是什麼?”鄭旺盛鬆了口氣,暗自嘀咕這位領導挺幽默的。
“真話就是活不到一周。”陸越語氣平靜。
他並沒有說謊,眼前這人馬上錢毒攻心,如果不加以救治,那些紅色紙鈔蔓延全身,最多也就活三天。
“警官,救我,救我……”鄭旺盛立即抱住吳立大腿。
吳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