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陽冷笑道:“十殿閻君怕是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他轉頭對眾人說道:“我知道,很多人心裡想著,表麵上答應你祁老二又怎樣?”
“等到會議結束之後,大家一拍兩散,然後直接跑路不就行了?”
“放心,各位不納投名狀,我就算是睡覺也不安穩。”
他指了指這群被綁起來的男男女女,說:“當初我接管遼東分局和遼東執政處的時候,這群人曾經對我祁家破口大罵,並且殺傷了我祁家不少人。”
“後來見我祁家勢大,才各自逃散,妄圖隱藏起來在暗處對抗。”
“隻不過他們終究還是被抓了起來。”
“各位,這些都是中土最忠誠的官員,有的來自遼東分局,也有的隻是執政官麾下的文職,也有教育處,武裝處,稅務處等各部門。”
“但毫無疑問,他們都是忠誠於中土,拒絕加入我遼東之國的人。”
“現在,他們就是你們的投名狀,答應加入我遼東之國的驅魔人,可以隨意挑選一人殺死,就能成為我遼東之國的中等民!”
“請吧!”
我忍不住低聲怒罵:“雜種!”
不僅僅是我,廣場上的所有驅魔人臉色一下子都陰沉了下來。
看的出來,的確是有不少人都在打著虛與委蛇的想法。
表麵上答應加入你遼東之國,先混過去再說。
等完事後離開遼東的地盤兒,再該乾什麼乾什麼。
反正大家都是驅魔高手,誰他娘的都不想成為所謂的中等民,被仙人和惡鬼壓在頭上撒尿。
可誰能想到祁家人喪心病狂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這種投名狀也用的出來?
被抓捕的官員們有的臉色煞白,也有的橫眉怒目。
之前開口的那漢子更是哈哈大笑:“你想拿我們來祭旗?”
“好啊!來啊!誰敢對我們動手,誰將來就要承擔總長大人的怒火!”
“我倒要看看,你們敢不敢動手殺……”
他話還沒說完,背後一個祁家弟子厲聲喝道:“死到臨頭了還嘰嘰歪歪!我先殺你又如何!”
隻見手起刀落,那個傷痕累累的漢子當場就被砍下了腦袋。
周圍的官員們紛紛驚呼,又一人怒道:“有種就把老子也砍了!”
“你們今日所作所為,中土他日必定會清算!”
那祁家弟子擦乾淨戰刀,卻沒再敢肆意殺人。
這些人都是拿來給外來驅魔人當投名狀的,自己殺一個震懾一下也就是了。
隻不過好像並沒有震懾到這群硬骨頭,最起碼一心求死的官員們更是把自己和祁家罵了個狗血淋頭。
祁正陽冷冷的說:“各位,還在等什麼,動手吧!”
眾人麵麵相覷,誰也不敢動手。
給自己找活路的事他們乾的出來,但是把中土徹底得罪死,一點回旋餘地都沒有,他們還真不敢隨便做。
大家都是生在中土,長在中土,隱秘局那幫人睚眥必報是出了名的。
犯我中土者,雖遠必誅這句話也絕非說說而已。
要知道魏無國可是連舊神都給乾趴下了。
今天你敢殺他的官員,明天他就敢跟你算總賬。
祁正陽低聲罵道:“廢物!”
他也知道,不點名的話,誰也不敢第一個動手。
當下他冷冷的說:“渤海船王,你先動手吧!”
渤海船王是一個光頭,乾的是大海中的生意。
他是個殺伐果斷的人,眼看無法避免,毫不猶豫的抽出了匕首,大踏步的朝台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