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先生,請問在嗎”
敲門聲仍在繼續,徐嶽卻並未出聲,四下掃視了一番,想尋個武器。
可不大的房間除了一張床,一個床頭櫃和一個木質高腳椅外,彆無他物。
歎了一口氣,徐嶽走向了高腳椅。
片刻後,門外的敲門聲已經停息,徐嶽則悄然挪到了門邊的位置,身體低伏,手持著兩根剛剛掰下來了的椅子腿,被蠻力撕裂開的椅腿斷麵上布滿參差的木茬,宛如犬牙。
門外的人仿佛已經離開,但徐嶽的身體卻更加緊繃。
“進!”
低喝聲自門外傳來,隨後房門狠狠一震,但並未被踹開,靠在門邊徐嶽眉眼微挑。
這業務能力不熟啊。
趁此時機,徐嶽迅速探出頭,將門鎖撥開後,又躲回門側。
“砰!”
第二次踹擊到來,大門毫無阻礙的撞擊到牆壁上,發出巨大發聲響。
踹門者不曾料到這次踹門如此輕鬆,過度用力的結果就是重心不穩,身形一個踉蹌下,半個身子已踏入了房間內。
還不待其站穩,一道身影已從旁側突進,徐嶽手中短棍橫掃,與其膝蓋相撞。
“哢!”
半截碎裂的短棍飛出,伴隨而來的還有那清脆的骨裂聲,以及一聲淒厲的慘叫。
人體的關節並不堅固,尤其是承重了身體0%重量的膝蓋,在實心木棍的正麵打擊下,反折成了近乎90°的模樣。
來襲者伴隨著慘叫倒下,而徐嶽則迅速從蹲踞狀態起身,手中另一根短棍猛的一刺。
順著來襲者倒地的重力,參差的木茬幾乎插入了頸脖的一半,慘叫聲戛然而止。
汩汩的血液順著木棍的紋理傾瀉而下,徐嶽鬆開已經變得滑膩的木棍,身體斜側,用肩膀頂住倒落的屍體,衝出了房門。
屋外,兩名身形健壯的白人男子正守在房門兩側,瞬息間,便看見負責破門的隊友一命嗚呼。
隊長的瞳孔急劇猛的一縮,看著頂著隊友衝出的身影,大喝道:
“放棄活捉,射擊!”
話音未落,便見頸部還在噴濺鮮血的隊友已經撲麵而來,隨後就被砸倒在地。
另一邊,衝出房門的徐嶽左右一掃,見隻有兩人,心下一鬆,他都做好出門就是apc-9衝鋒槍掃射的心理準備了。
快速觀察完形式後,徐嶽腰腹發力,將肩上扛著的肉盾向左側明顯是指揮的敵人砸去,隨後雙腳蹬地,向另一邊持著手槍的壯漢俯衝而去。
狹路相逢,當為勇者勝,麵對熱武器,貼身近距離下才有勝算。
“砰!”
槍聲響起,但子彈隻是擦著徐嶽身體劃過,以他的反應能力,近距離下躲子彈或許難以做到,但避開槍口卻是不難。
第二聲槍響之前,徐嶽已經突至近前,而貼身情況下手槍不見得比板磚好使。
撇了眼槍口位置,徐嶽左腿微弓,身形稍稍後撤蓄力,右手虎口已緊握住壯漢持槍的手腕,接著挺身上舉,回拉,以錯開槍口。
隨後右腳迅速上步,以左手曲肘前刺,擊其心窩,重擊下之下,敵人肋骨片片碎裂。
鮮血從敵人口腔仰天噴出,徐嶽眼神冷漠,右手猛的一拽,順勢側身繞後。
在心臟重擊,肋骨碎裂的情形下,壯漢基本以及失去了反抗能力。
但徐嶽一直信奉絕不小看任何一個敵人,在其即將倒地之前,左手貼其顱骨,右手托起下頜,交叉一錯,清脆的頸椎斷裂聲驟然響起。
“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