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學習,除了在中高等學府,其他地方根本接觸不到。
傍晚,托蘭去廚房拿食物,看到桑德在做燴飯,酒灑在鍋內一圈,燃出火焰,一群在吃飯的士兵與他開玩笑,
“桑德,你也太優秀了,你讓我們在長官眼底下怎麼活。”
“什麼都會,我都要嫉妒了。”
桑德嘴裡叼著煙,和他們很熟撚,同樣開玩笑,
“老子是天才。”
“天才,給我們也嘗一口,就一口,鼻子要快被香沒了。”
“沒有,這是我給長官的愛心餐。”
“靠,你還真說的出口。”
一群人在笑,很隨意,並沒有歧視,桑德用自身的努力改變了他們的看法。
進來的方式不光彩,但是他的能力有目共睹,並且性格很大方,都不討厭他。
托蘭拿了食物離開,回去路上,他眼神陰鬱,嫉妒在蔓延。
在基地,除了弗雷,根本沒人理他。
托蘭的家人,在鎮上買了一套宅,又將村裡的房子重新裝修,有很多的人上門說親,都被拒了,他們已經打算在鎮上給大女兒找個好人家。
托蘭的父母很精明,否則也不能讓兒子識字懂草藥。
鎮上來的裝修隊,三天就把舊屋內全部翻新,托蘭囑咐過,不能太顯眼,因此,他家屋外看起來還是灰撲撲,內裡一應齊全。
又一家日子過好起來,村裡人都在眼紅。
光齋節不知不覺到來,這是法定節假日,全民放假兩天,除了值班的人員,基地的士兵們都紛紛去往鎮上。
嘉斯蒂假日不能離守,桑德去鎮上看望家人,整個基地變空曠,連廚師長也讓留下的人吃罐頭解決。
睡到自然醒,嘉斯蒂懶散下樓,自己去取桑德給她準備好的早餐。
空無人的後廚中,有人在烤麵包,香氣鑽到了嘉斯蒂的鼻子裡,她順著香味走去,看到托蘭在。
“在烤什麼呢?”
托蘭比以前看上去要結實了,襯衫下的身體不再平板。
“在烤肉卷麵包,長官,你要來點嗎?”
“來一個。”
嘉斯蒂從櫃子裡拿出早餐,桑德配的合胃口,兩個蛋肉三明治,放有切好的水果,還有一壺冰鎮的濃奶茶。
她看到冰櫃中還有今天和明天的正餐,都分彆貼了標簽。
嘉斯蒂坐在了餐廳內,冰鎮的濃奶茶特彆好喝,廚師長不願意花時間做,於是教會了桑德。
冰涼爽滑的口感,驅散了困意。
烤箱叮咚的聲音響起,很快,整間屋內都開始彌漫麵包的香氣。
嘉斯蒂嘗到了肉卷麵包,鬆軟,美味,
“再給我兩個。”
這裡的人,烤出來的麵包都絕了。
嘉斯蒂把早餐和三個肉卷麵包全吃完了,冰茶還剩一半,繼續冰鎮,下午再喝。
“托蘭,把盤子洗了。”
“是,長官。”
等嘉斯蒂檢查完儀器設備,看到托蘭還沒走,他在清洗一副臟骨架。
整個基地冷冷清清,嘉斯蒂閒著也是閒著,拉了把椅子坐下聊天。
托蘭很乖順,問嘉斯蒂身體有無疲勞,他學會了疏通經絡按骨。
醫療室內,嘉斯蒂趴在病床上,托蘭的手指隔著襯衫給她按骨,手指精準點學位,讓人舒服。
除了背部,那雙手還移到了腰臀,再到腿腳。
手部力量並沒有因為時間減弱,一直都有力。
嘉斯蒂隻覺得舒服,昏昏欲睡。
托蘭見她睡著了,才放任心跳加速,他第一次觸碰女人的身體,很緊張。
尤其,嘉斯蒂還是個年輕美麗的女人。
醫療室內冷氣足,托蘭拿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她身上,然後心無旁騖看弗雷的醫學筆記。
醫學很實用,他認真在學。
室內很安靜,隻有陽光照進來,時間過去許久,嘉斯蒂醒來,看見托蘭站在不遠處的窗邊看書,場景像幅畫,她腦子裡想起羅希說的一個詞,藝術。
嘉斯蒂彎腰坐在床邊,手指插進短金發拉扯,為什麼要想到羅希,現在的一切全拜他所賜,讓她的人生毫無希望。
可惡!可惡!
托蘭被推倒的時候,還在發愣,他的衣服被粗魯扯去,緊接著青澀的身體被玩弄。
嘉斯蒂神情狂癲,似乎陷入了某種應激情緒,她對托蘭施暴,儘管他已經很順從,身上還是留下了很多淤痕。
此刻的托蘭,對心理學還一無所知,他隻覺得嘉斯蒂很可怕。
可身體又無法控製地迎合她,甚至,充滿了快感,想要更多。
嘉斯蒂也給了他更多,她要把他弄碎一樣,暴力和情/欲讓托蘭欲罷不能,他仰視著她,喊出聲,
“嘉斯蒂,嘉斯蒂。”
他身上的女人,箍緊了他。
天空已經布滿晚霞,黃昏的光已經渾濁。
浴室有水聲,嘉斯坐在床沿邊,手指又插進發間,很懊惱,她都乾了什麼,她難道是禽獸。
這裡的村民很保守,隻能婚後才能發生關係,桑德她負起責,培養他以後能晉升。
這托蘭,是錯誤,怎麼辦。
要不給錢算了,當沒發生過,她絕對不說壞他名聲,吃著熱騰晚餐時,嘉斯蒂腦子裡還很亂。
托蘭廚藝也很好,晚餐做了手指麵,小拇指大小的麵條,混在濃湯中,可愛軟糯。
嘉斯蒂想著速戰速決,但勺子不停塞吃,一個個美貌還賢惠,出去不得讓其他男人沒活路,難道就是這種原因才會被隔絕在這裡。
嘉斯蒂腦子裡的思緒,漫無邊際在狂奔。
晚上,嘉斯蒂在想給多少錢合適,抽屜打開又合上,得為錯誤付出代價。
沒點家財的人,不配花心。
托蘭收拾完,敲門進來,他害羞地看著嘉斯蒂,後者感覺自己更像禽獸了,但麵上冷繃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