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決不能接受!
“誰是小屁孩!”王小虎“怒”。
小車:“你啊。”
王小虎:“你憑什麼說我是小屁孩!”
小車心裡哎呀一聲,還挺有脾氣啊:“憑我比你大。”
“我不!”這已經觸碰到了王小虎作為一個男生的底線了,“我們一樣大!”
小車伸手:“身份證拿出來。”
王小虎委屈啊:“那個不算。”
小車:“切,承認吧,你就是比我小。”
王小虎:“那也是我先跟老師學的,按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師哥呢!”
小車兩條眉頭一擰,“你確定?”
王小虎咽咽喉嚨:“昂。”
小車點點頭:“我叫你一聲師哥你敢答應嗎?”
察覺到車琳目光中微笑的殺意,王小虎直接認慫,接著苦兮兮嚷道:“你這不是欺負人嘛。”
小車哼哼:“是不是小屁孩。”
王小虎乾脆耍賴:“那你也是小屁孩。”
小車聳聳肩:“我說我不是了嗎?”
王小虎瞬時哽住!
如果這樣的話,那他能接受啊,他和車琳都是小屁孩,這個他沒問題啊。
王小虎認真道:“那我們說好了,我們都是小屁孩,”
“.你”,小車實在get不到王小虎的腦回路,就是個玩笑居然認真起來了,“好吧,總之今天還是要祝賀你。”
說到祝賀,王小虎又忍不住開心起來,“謝謝啦。”
一頓,“其實還得謝謝老師才是,嗬,老師昨天晚上又騙我,說沒給我準備上台的機會,哼哼!”
小車張了張嘴,“一會吃飯的時候彆提這個事哦。”
王小虎:“我提這個乾嘛,反正方伯伯的指揮棒已經送給我了,老師總不能再要回去吧。”
小車:“嘚瑟。”
口袋裡的手機響起,小車拿出一看,“快走,老師打電話了。”
按照電話裡的指引,二孩走進餐廳很快找到了包間。
“車琳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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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虎自豪地把便利袋往飯桌上一放,那自豪的模樣就好像是他買的一樣。
麵對每一聲謝謝,小琳子同學都咧著嘴搖頭說不用謝。
今日份午飯,廣式燒臘。
-
下午是美島裡的排練現場,李安帶著兩個孩子來到現場。
近距離聆聽國際大師的排練現場,這更是難得的機會。
不光是兩個孩子聽到津津有味,就連李安也能從中學習到許多。
音樂舞台是相同的,層次越高越是如此。
無論是小提琴還是鋼琴,隻要是作為獨奏家站在指揮台旁,在台下看來他們就不再僅僅是為某一種樂器代言,他們就是音樂本身。
方永波中午再次讓他調整狀態。
其實這話方永波在上午中場休息的時候已經提醒過他了,當時方永波看似是通過與他對話來告誡兩個孩子如何正確看待觀眾與舞台表演者之間的關係,可他清楚那些話主要是說給他聽的。
‘無論是排練還是演出,我們都是在做呈現,我們呈現給誰看?自然是台下嘛,台下都是觀眾,觀眾有沒有權力提出質疑,你回答我。’
這話的潛台詞是——不要想太多,無論你怎麼彈,台下都可以去質疑你,這是每一個舞台工作者都不可能避免發生的情況。
簡而言之,放下心理包袱。
確實,李安承認當他今天看到門口的巨幅海報時,他心裡又泛起幾絲漣漪。
萬一他搞砸了怎麼辦?
該準備的他都準備了,從心理建設到譜麵的每一處細節,包括今天排練時他還沒有亮出的底牌。
可他還是忍不住擔心搞砸了怎麼辦?
這場音樂會可不僅僅是一場關乎於他個人的音樂會,還關係到蓉愛的權力鬥爭。
放寬心,話誰不會說呢?
哎,道理他都懂。
說到底還是經曆的大場麵太少,還是修煉不夠啊。
看看人家美島裡大姐,琴聲鬆軟滋潤,在樂隊轟轟烈烈的襯托中,將整部音樂的氛圍格調都牢牢控製在自己的手裡。
從句秀到神秀,就是這鬆弛感的一念之差啊。
美島裡大姐,真大師也。
期間中場休息期間,李安主動上台和美島裡打了個招呼,全程德語對話再次讓兩個孩子確定,他們的老師偷偷地掌握著另一種語言。
美島裡在舞台上是個名小提琴演奏家,在後台就是個搞笑的隔壁大姐,年齡雖然不小了,但身上還保留著一些少女的可愛。
李安還記得上次排練,第一次與國際演奏大家同台,見麵前他那個緊張啊,生怕禮節上出點什麼問題。
結果一見麵對方先給他鞠了個躬。
我去。
當時李安第一時間就被這大姐的氣量折服,人家什麼級彆,他什麼級彆。
甭管人家心裡麵怎麼想,但是麵上是給了他莫大的尊重,後麵還稱讚他的德語說得好棒。
哎,慚愧慚愧。
這次再見麵,大姐依舊熱情可愛。
上次李安請客吃了飯,今天美大姐要請客,問李安有沒有時間。
時間倒是有,可李安還帶著兩個孩子呢。
方永波替李安解釋了一下,美島裡直接看向台下可愛兩小隻揮了揮手。
就這麼的,李安便應下了亞洲著名小提琴演奏家美島裡女士的晚飯邀約,方永波和兩個孩子作陪。
從後台出來,方永波告訴李安讓小車準備一下。
“一會結束讓她上來吧,準備首長一點的曲目。”
“好的波哥。”
-
美大姐下半場排練開始。
沒一會兒,台下便響起師生二人的小聲對話。
“琳琳,一會美島裡老師排練結束後,你上台。”
“好的老師。”
“想彈什麼?”
“都可以啊。”
“緊張嗎?”
“不緊張。”
“這麼多職業樂手,可能美島裡老師也會聽你彈。”
小車頭一歪,接著齜牙:“可又不是我想讓他們聽。”
一旁王小虎:死了死了!我車要把我帥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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