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盛苑,都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他不很想聽最後那句話啊!
盧晟見他這複雜表情,忍不住捂著嘴偷笑。
就在他們仨說話的時候,桃歸書院後側方的門發出了動靜。
瞬間,趴牆頭說笑的仨人,立刻動作一致的將頭縮回了牆下。
舒琇帶著洛鳶各自手執兩個燈籠走了出來。
「琇姐,怎麼沒有人啊?」洛鳶特意將燈籠挑遠,卻仍不見人影,不禁有些擔憂,「該不會是讓那些人給抓了吧?」
舒琇到底略大些,稍微思考就曉得對方大概不大信任她們,乾脆提著燈籠,踱步輕聲和詩:「【少時閨中看世情,半生禁錮半生平;而今看儘自由事,豈肯袖手任人輕。】」
因為之前那首小詩近乎白話,故而她也選擇淺顯易懂的語句,以免對方聽不懂。
不知是這首小詩裡的意思太簡單,對方輕而易舉聽懂了;還是對方確認了她們的身份,就在她將這首小詩來回誦了三五遍的時候,小路和大路間的扶牆後麵,探出三個小腦袋。
……
桃歸書院的雜物房裡,舒琇笑著看向三個吃得香甜的學童,忽然問:「你們是真不怕我下藥啊!」
盛苑、安嶼、盧晟:「……」
小嘴裡的米飯粒還沒嚼呢!
盛苑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學姐啊,您就不能等我們吃完之後再說這個話題?」
「……」盛苑這句話,將想逗笑的舒琇都給整不會了。
「就是!就是!您說這話說完……我都沒法吃了!」安嶼說著話,連飯帶菜一大口放到嘴裡,繼續快嚼。
估計是餓的狠了,這仨小孩兒看著,禮儀都鬆懈了很多。
聽到舒琇的糾正,盧晟歪著頭反問:「您有沒有想過,其實可能不是我們禮儀鬆懈,而是大楚的規矩沒那麼嚴苛?」
舒琇:「……」
多可愛的仨孩子啊!為何都長了一張嘴?!
酒足飯飽之後,大家環坐在桌前說起了合作。
說起正事之前,舒琇有個問題很好奇:「你們是怎麼精準的將信送到我跟前兒的啊?」
她說完,安嶼和盧晟就不約而同看向盛苑。
「……」盛苑不知該不該告訴她,她之前都不認識她,怎麼可能讓信精準投送?
她不過是叮囑胭脂照著看起來最不同的人那送。
當然,她跟胭脂交代的很是細致,可胭脂能不能聽得懂,聽懂之後能不能送到……她是沒把握的。
說句坦誠的話,這信送到舒琇這兒,完全是胭脂它自己的發揮欸。
毓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