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隻剩下最後一場考試,連續拿了四個第一名的盛苑,尾巴似乎已經翹起,時不時跟身後搖晃幾下。
係統默默想了想,覺著,配合盛苑形象來看,那尾巴一定極蓬鬆的,絨絨乎乎,摸起來手感肯定很好。
沉浸在想象中的係統似乎覺著不過癮,心虛的瞅瞅還在嘚瑟的宿主。
見她似乎顧不上注意自己,係統忙不迭將其形象具象出來,順手配個大尾巴。
而後一聲“哢擦”,係統保存完成,頓時滿足的拍拍自己的內存。
“苑姐兒,咱們騎馬回去吧!”看過成績的安嶼,高興之餘開始出餿主意。
盛苑聽著有些心動,自從考試以來,她不是在府裡坐著,就是跟馬車裡顛簸,許久沒有騎馬鬆緩了。
“好像不是不可以哦。”她看看小遙和跟來的侍衛,食指拇指配合,比劃出微不可見的空隙,“我們隻騎那麼一小會兒好不好。”
可憐兮兮的語氣、小心翼翼到讓人於心不忍的表情,盛苑自覺表現極好,隻待這群夥伴忍不住同意了。
卻不想,小遙和眾侍衛看到,竟然無情的將頭扭到一旁。
盛苑大吃一驚:“???”
小夥伴們這是咋啦!說好相親相愛到永遠噠!這怎麼還背刺她啊!
“夫人說,考試期間您若騎馬,您和咱們總要有一方受傷!”小遙見自家小姐鼓起雙頰,歎口氣直言說,“補充一下,夫人說的受傷是家法打的。”
聽見家法倆字,盛苑好像見到她親娘揮舞著雞毛撣子的威風,頓時縮縮脖子。
她記得,她娘說過,縣試和府試之間隔著一個月呢,完全能讓她將傷養好哩!
對於家長無師自通秋後算賬的本事,盛苑很有體驗。
“咳咳咳,真是的,騎馬有啥好的!”盛苑麻溜兒的上了馬車。
“苑、苑姐兒?!”安嶼沒想到好友立場這樣不堅定,有些傻眼。
沒好友做共犯,他也不大敢犯規啊!
仨人隻有他一個不老實,他姑姑收拾他的時候更有理由了。
有些不甘、還有些不敢的安嶼,試圖讓盧晟幫忙勸勸。
哪知盧晟拍拍他肩膀:“你喊我沒用,苑姐兒不配合。你們達成一致,我就跟著行動;你說服不了她,我就隨著她吧。”
說完,他掀起馬車簾,徑自坐了進去。
徒留安嶼在馬車外風中淩亂。
彼之阿耶也!
這不就是牆頭草麼!
“你怎麼不隨著我啊!”安嶼氣呼呼的跟著上了馬車,胳膊圈著盧晟脖子鬨騰。
“切,苑姐兒徒手打咱們倆當玩兒似的,你有這本事不?”盧晟也不反抗,聳聳肩給他答案。
“……”安嶼怔愣片刻,愈發悲憤,這人怎麼比他還不要臉麵啊!
他這朋友交的,都是啥玩意兒!
“苑姐兒,嶼哥兒有話和你說!”盧晟趁他不注意,扭頭朝跟歐陽翎擲骰子的盛苑喊。
他這聲兒大的,連當裁判的夏霜君都忍不住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