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距離歸京還有五天,此刻剛用過午膳,剛要午休的我,迫不及待起來記錄這個令我高興的時刻。
就在前一刻,內衛軍副統領派人過來通知,明兒清晨就能起程了。太好咯!
我很高興,小隼胭脂也是,嗷!胭脂竟然拿物件兒砸我!且待我看它!】」
「【距離我前一篇記錄已經過了兩個時辰,需要處理的問題基本完成,過來記錄一下所見所聞。
之前胭脂扔過來的是個銅錢兒大的銅牌,上麵正反書著同一個篆字。說來也巧,我還真認識,這字兒是「盧」字。
看見這個銅牌,我忙把嶼哥兒晟哥兒喚來,晟哥兒拿著端詳片刻,隻說上麵花紋他沒見過,應該是旁的盧姓家族的圖紋。
這可就奇了,我記得這田莊的主人姓卓,旁人都是「卓知州、卓知州」的叫著,大抵這銅牌不是他的。
同時,嶼哥兒認出圖紋上的花卉乃是雄花,故而認定這銅牌的主人是個郎君,這樣的話,更讓我們好奇不已。
畢竟一個有這家族圖紋的姓氏子弟,應該不至於淪落戲班啊或者與人為奴吧?】」
「【距離歸京還有三天,自從前天離開田莊一路北上,行程格外順利。就在剛剛,內衛軍統領過來跟我打招呼,雖然他話說的挺客氣,可這話裡話外,竟都是在告誡我最好忘記那個盧氏銅牌之存在,切!當誰聽不出來。
其實他不提醒,我基本都忘記了。
前天,我和嶼哥兒晟哥兒就銅牌猜測了片刻,便沒有了興趣。為妥當,我特意尋來內衛軍統領,讓他幫銅牌找回主人。
畢竟作客田莊,隨手為之的好事能做就做。
隻是內衛軍統領看到銅牌卻臉色劇變,嘖嘖嘖,有工作的人就是忙!
仔細算來,這都兩天了,聯係到之前離隊的十數個內衛……我覺著,能者多勞挺好。
像我這個弱小無能的小秀才,管不了太多,管好自己就好。】」
「【明天就能進京都了,人都說近鄉情更怯,饒是我也不免於俗。
所以晚膳後,我和嶼哥兒、晟哥兒坐在一起,複盤出京之後到現在的一切行動。
直到我們互相確認彼此很乖,沒有惹事兒,這才鬆了口氣。
明兒定能平穩進府,見到大人儘可以撒歡兒,妥了!】」
「【今天是回到家的第二天,距離姐姐出嫁還有五天,之所以隔了兩天記錄,完全是屁股挨了幾撣子,自尊心受挫,沒心情寫。
到現在!到現在!我都不知為皇上送來的信上寫了什麼!
要不是聽說嶼哥兒讓他姑姑關了禁閉,晟哥兒屁股受了好幾鞭子,我現在還提不起勁兒來寫呢!
姐姐剛剛過來看我,好久不見她溫柔好多,噫~~
她看我的表情,跟看她閨女似的,也不知就是成個婚,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當然,她的溫柔隻持續片刻,在我蹬鼻子上臉之後,她就變回去了!
根據姐姐給的情報,繼我挨撣子後,嫂子舒氏似乎進了院落之後就閉門不出了,據說是主動關的。聽姐姐的意思,似乎是因為舒家護衛出了不軌之徒,嘖嘖,好像感覺很不簡單啊!
很可惜,再多的情報我也我從得知了,可惡啊!
明明我都是秀才了,怎麼待遇還沒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