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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安大長公主的反應,把眾朝臣看得連連咋舌。
雖說她沒承認,可在場的人精哪個不會多想?
“文臻啊……”安隨雲條件反射地看向盛苑。
不過他才起了個話頭,就讓盛苑擋回去了:“您老可甭問我,我現在也是帶著眼罩進山洞,兩眼一抹黑呢!”
“……”安隨雲聽了盛苑瞎掰的俏皮話,忍不住翻翻眼。
旁邊想近乎的瞧見此景,頓時打消念頭。
好家夥,連直屬上官詢問都問不出來,他們又算哪個?!
盛苑注意到兩旁同僚一改剛剛的坐姿,扭頭和其他人小聲嘀咕去了,頓時輕鬆多了。
……
鴻安大長公主驚愣片刻,隻覺自己和女兒永平陷於懸崖邊緣,稍有差池,隻怕就要雙雙落進深淵。
進退維穀之下,她隻能在袖子的掩護下掐著胳膊,儘全力動腦筋,尋找破局的出口。
可偏偏,眼下最難突破的難題不是皇後給的,也不是岑太妃給的,反而是她的好女兒永平掙出來的。
因自覺對這孩子虧欠太多,她給出了過於寬鬆的信任,以至於到現在,她都不曉得永平在宮裡買通了哪些人物!
要說前陳皇室沒有給她留下人脈,那是說謊;可那些人,她隻用過一次,過後都遣送到了京外之地……那時她自覺掃清了後患,卻不想,反倒讓她現在欲猜無能。
若此事和永平無關,她自能理直氣壯地把自己撇個乾淨;可惜,她就是裝糊塗,也沒辦法說和永平無關。
除非她不管自己的女兒了,不然,她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永平落實罪名,而她自己卻無事一身輕?!
想要矢口否認,鴻安大長公主雙唇抿了半晌,也沒多發一言。
眼下信息不明,多說,則多錯,她即使不能後發製人,也必要給己方留下充足的進退空間。
想到此,鴻安大長公主雙眸迅速閃過一抹堅定。
而之後,她忽地哭喊出聲:“舅舅,甄泉屈啊!早知今時,受此誣陷,當日何苦推拒您的好意,舍棄那般人脈!若是受了您的苦心安排,便是今時遭受指控,也不冤!”
鴻安大長公主驀地哭起了先帝,她這一舉動,卻把岑太妃給打了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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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沒想過,這位大半生要麵子的鴻安大長公主,竟然有此舉動!
若是不曾記錯,她在太子妃之位不保的最為艱難的時候,都不曾在人前失了氣勢。
可惜,這樣做又有何意義?!
岑太妃隻驚詫了一瞬,就穩住了陣腳。
她有意出言嗬斥,卻瞧見了皇後給的示意,頓時,把要說的話按了下去。
而她才息了對峙的想法,大聲泣然的鴻安大長公主就暈了過去。
“來人,把大長公主摻到側殿,叫太醫給瞧瞧。”
盛蒽看著不出所料的劇情,麵色淡然的令內侍扶人。
她這般態度,讓在場的那些人精們生出不知多少想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