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何秋那總想算計彆人的眼神,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有了張嬸作證,何秋想說自己不知道都不行,她指甲幾乎要掐進肉裡,死死盯著沈棠,怎麼也不承認自己搶了她的人。
“我是在場,可我和國忠認識真的隻是個意外。”
“意外?那為什麼在我即將去相親的時候,喝了你一杯水,就開始不停的拉肚子?
你彆告訴我,我正好錯過了相親時間,你正好去了相親地點,正好遇上了韓營長,又正好介紹了自己家庭情況,和韓營長相了親?
這麼多巧合,你問問在場的嬸子,她們信嗎?”
沈棠聲音軟綿微顫,配上她慘白如紙的臉和隱忍濕潤的美眸,一副跌落神壇依舊傲骨錚錚的模樣,看的眾人都心生不忍。
張嬸子也看不下去了,癟癟嘴吐出一口瓜子皮:“何秋妹子,你確實過分了,我說那天沈棠妹子怎麼沒來,原來是你在背後捅刀。
跟著沈棠妹子來的部隊,搶了沈棠妹子的相親對象,我要是沈棠妹子,我也想罵人,你倆還是好朋友呢,誰家好友在背後陰人啊?”
原本還在說沈棠咄咄逼人、上趕著倒貼的眾人看何秋的眼神也變的複雜起來。
這姑娘不簡單啊。
沈棠一直說是何秋搶了她的相親對象,眾人還以為是韓忠國沒有看上沈棠看上了何秋,她氣急敗壞破壞二人關係呢。
原來是何秋給她下了藥,自己代替的啊。
家屬院裡難得出點新鮮事,大家夥看熱鬨的看熱鬨,這會兒誰也不幫何秋說話了。
沈棠感受到眾人可憐的眼神,頓時心裡一鬆,她的名聲可算是洗清了點。
其實也是原主不會說話,才被何秋肆意汙蔑。
換成她,沈棠表示,雖然她社恐又慫,但嘴巴賊能扒拉(尺v尺)!
何秋此時是真的孤立無援了,隻能眼巴巴的望向韓忠國,希望他能夠幫自己說兩句。
韓忠國雖然對她心生懷疑,但怎麼說兩人已經打了結婚報告,他也不能任由她被人欺負。
“不管怎麼說,是我和何秋看對了眼,之前種種,也是我與沈同誌有緣無分,我在這裡為何秋給沈同誌道歉。”
沈棠揚著巴掌大的小臉,清麗的小臉滿是冷意:“憑白無故遭人造謠汙蔑,幾年的感情她背叛起來毫不手軟,韓營長倒是說說,我潑她一桶水該不該,這歉道是不道?”
韓忠國被懟的無話可說,一張臉黑沉的嚇人。
何秋剛想解釋,就被沈棠打斷話:“看上什麼樣的男人,那都是你自己的事,但你欠我的錢,明日傍晚前必須要還回來。”
“你還欠她錢?”韓忠國心裡的感受無法言語。
如果何秋連錢都需要借彆人的,那她在何師長家豈不是毫無地位?
韓忠國一個農村小子能走到如今,野心自然蓬勃,前一任妻子的家世就極好。
處處護著何秋,當然也不是因為她那張寡淡的臉。
“沒欠多少……”何秋猶豫間心虛的低下了頭。
看她這副樣子,韓忠國臉麵都不想要了,鐵青著臉甩手走。
何秋嚇了一跳,顧不上和沈棠鬥嘴,連忙追上去解釋。
眾人眼瞅著沒有熱鬨看,也紛紛散了回家煮午飯。
沈棠心底一鬆,昏昏沉沉的困倦感襲來,她差點站不穩,隻能扶住牆壁緩緩。
這時,一個身著綠色軍裝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沈棠還以為是韓忠國去而複返,立馬站直了身子。
這才看到那男人比韓忠國高點,估計得有一米九,膚色古銅,肩寬腰窄,五官立體,下顎線條流暢,步伐輕慢又桀驁自信。
沈棠難受的不行,眼睛還睜的圓溜,悄咪咪的往人身上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