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曾經的杜乘鋒也曾想過,煞氣若是作為武器的話,能有什麼用法?
好像也沒有什麼彆的用法,大家最常見的辦法就是把煞氣轟出去,砸到對手的臉上,又或者是憑借煞氣帶來的勁風,從而做到攻防一體——以前的杜乘鋒也一直都是這麼乾的,畢竟大家都這麼乾。
在這個階段裡,提升煞氣的總量就變成了關鍵,若是潑不過彆人,那隻會是因為自己的煞氣還不夠多。隻要量夠大,那總是能潑贏的,這也是最簡單,最直接的想法。
然而,煞氣真的隻能這樣用嗎?
顯然不是。
起碼對於杜乘鋒來說不是,隻是將煞氣像水一樣潑出去,那跟猴子扔石頭也沒有什麼區彆——既然他都已經能夠將石頭拚成挖鬥,從而用來開墾山頭了,那麼同樣被猴子當成石頭的煞氣,也一樣能拿來乾點彆的。
比如,構建成一些杜乘鋒記憶裡用得上的東西。
液壓機械的結構,杜乘鋒不是很了解,但其原理他至少還是知道的——將液體壓縮之後,所產生的那份強大的勁道,遠非普通的潑水能比得了的。並且更為關鍵的是,這份勁道的大小,還是杜乘鋒能控製的,他隻需要把控好煞氣的輸出就行。
而現在,展現給劉博倫看的,就是最為粗淺的應用方式。
“飛起來的辦法,我取名為煞氣噴射。”
杜乘鋒果斷地為自己的創意命名。
“剛才那一指,我決定叫它高壓煞刀,怎麼樣,很形象吧?”
“……你有空的話能不能多讀一些書?”
劉博倫不想把話說的太難聽。
“多讀讀書,提升一些文采,說不定你能想出一些更好的名字。”
然而這份勸告終究沒什麼意義,杜乘鋒在命名方麵展現出了出乎意料的堅持——用杜乘鋒的話來說,他才是第一作者,才是這個招式的創始人,他覺得名字簡單直白,那後麵的人就都要跟著他一起念。
如此霸道不講理的思路,頗有幾分昔日楚人的風采。
於是劉博倫在思考了片刻之後,便將之前那怪物飛天遁地的事情,告訴了杜乘鋒。
“你都跟那怪物打過了,那伱應該也見到了吧?那個怪物飛起來的樣子,跟你飛起來的樣子……不是,你這不會是抄的吧?”
“我……”
杜乘鋒呆愣半晌,啞口無言。
剛剛創造出新招式的快樂已然煙消雲散,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辛苦創造出來的招式居然已經有人用了——好吧,他的確見過那青銅鉞刀,又或者說殷人武昭飛在半空中的樣子,但他可以確信,自己這套東西真的是自主研發出來的。
可就算他自主研發的東西和那殷人武昭的辦法是兩碼事,但表現形式終究是一樣的。眼下劉博倫說他抄了,他卻連半點辯駁的方法都找不到。
除非他把那殷人武昭再捉住一次,當麵驗證一下自己的技術。
“所以這世道到底是怎麼了……”
眼見得杜乘鋒終於啞火,不再提什麼煞氣和液壓之類的奇怪話語了,劉博倫也終於說回了正題。
“幾百年前的大陳太祖,幾百年前的楚人後裔,幾千年前的殷人遺民……這些老東西怎麼都冒出來了?”
說到這裡,劉博倫就一陣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