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需要繼續保持這份堅定就可以了……不對,現在的你還不夠狠,也不夠恨。”
divcss="contentadv"這樣說著,那個聲音卻頓了一頓。
“彆碰他們!有種衝著我來!”
“無所謂,你認不認罪其實不重要。”
分割肉類。
他那柄大刀,純粹是意外所得,想要讓一個人主動以身祭兵,那確實隻能是因為意外。
“還不夠。”
裡麵那猙獰醜陋的青銅鉞刀,也終於顯現了出來。
在聽到慘叫聲之後,那個被五花大綁的身影頓時激動起來,隻看那咬牙切齒的樣子,隻看那副幾乎要將牙齒咬碎的勁力,這一刻,這個人的憎恨分明已經達到了極致。
可這些殷人,卻是不同。
那是這柄青銅鉞刀剛剛被鑄造的時候,滾燙的金屬汁液在大釜翻滾湧動著,這是青銅鉞刀原本的材料,它馬上就要被倒入範具之中,凝聚成型。
是了,即便是割肉刀,也是凶煞兵刃,這便是當年殷人所表現出來的豪奢。
緊接著,便有女人和孩子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那個聲音再一次響起了。
“你們毀滅了我們的家園,殺光了我們的族人……現在還有臉問我知不知罪?我沒有罪!我就要殺了伱們!”
滾燙的金屬汁液瞬間便將其吞沒,隻留下一縷青煙。
“身為奴隸,居然組織人手妄圖反叛……你可知罪?”
可唯獨有一點,是不同的。
“太少了!再多來一些!”
以一個強悍的意誌為主軸,輔以諸多煞氣作為奠基,那整整一釜的金屬汁液,其全部的精華,都已經集中到了這柄青銅鉞刀之上。
伴隨著打磨,青銅鉞刀逐漸顯露出了其本來的顏色,那是金光閃閃的華貴色彩,帶著動人心魄的妖異——毫無疑問,這是一柄凶煞刀兵,即便還沒有開始殺戮任何人,但它從一開始,就已經成為了一柄凶煞刀兵。
杜乘鋒隱約感覺到了什麼,畢竟這種模式,與他那厚重大刀,是如此的相像。
“因為再繼續鑄下去,也沒意義了。”
什麼太少了?是材料的配比嗎?
也就是這一刹那,這個身影,被推入了大釜之中。
而接下來,杜乘鋒聽到的話語,也印證了他的猜測。
有被五花大綁的奴隸被推了上來,那結實的身軀明顯比其他奴隸更加強壯。
大釜中還殘留著許多金屬汁液,但卻沒有繼續再鑄就什麼了,一切的一切,仿佛都隻是為了催生這柄青銅鉞刀的誕生。
即便隔著有一段距離,杜乘鋒也能感覺到對方身上那堅定的意誌,和旺盛的鬥誌——以杜乘鋒如今的眼裡,幾乎瞬間就已經判斷出,若是給這個人一段成長的時間,這個人恐怕很快就能變成足以坐鎮一方的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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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點休息,大家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