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在深入了解到了虞人所掌握的能力之後,殷人武昭終於大概明白了,昔日的殷人到底發生了什麼。
很顯然,在他之後,有某些殷人不再滿足於兵解之術,他們已經不想等到後來再去和那些強者交手——他們想要戰士,更多的戰士,更多的敵人,更多的對手。
也就是這個時候,有人琢磨出了,讓普通人也能變得意誌堅定的法門。
這本是很困難的事情,要知道普通人之所以普通,就是因為他們意誌不堅,心智不定。若是他們真的能做到意誌堅定,心智果決,那他們就能成為戰士,能變成殷人了——然而在某個時候,卻有人克服了這個困難,掌握了讓普通人也能變得意誌堅定,甚至成為戰士的辦法。
這對殷人來說本不是壞事,畢竟能成為戰士的人本就稀少,哪怕多上一個,都是一件好事。
可是,這真不是壞事嗎?
武昭甚至都能想象到那個場景,成為戰士的人越來越多,做活做工的普通人反而越來越少,於是,為了爭奪這些普通人為自己效力,原本不應該互相征戰的殷人之間爆發了血腥的廝殺。
堅實的堡壘往往是從內部被攻破的。
而在戰士們變得越來越多之後,他們也會主動去尋求戰鬥,尋求變強的機會,於是,那些兵解的舊時代殷人們被啟封,也加入了那一場混戰之中……
“不對。”
想到這裡,殷人武昭卻突然搖頭。
如果所有兵解仙都被啟封,那它自己也不會是例外,可它偏偏是沒被啟封的那個,甚至完全跳過了這個時間段。
是了,這中間一定還有什麼問題,要知道就算殷人爆發內鬥,那最後獲得勝利的也還會是殷人,隻是這種戰鬥,根本沒辦法終結殷人的統治,而事實上來看,昔日的殷人卻已然徹底消亡。
這中間一定還有什麼彆的事情發生。
“對了,你之前說的那些聖賢書,是在楚人的時代寫的?”
心底有些疑惑的武昭轉過頭,看了身側的錢餘一眼。
“那這些書到底是什麼來頭?楚人之前呢?”
“這個……不知道。”
麵對著那淩厲的目光,錢餘還是搖了搖頭。
不是他有意搪塞,是真不知道,昔日的楚人雖然沒有禁掉這些教人做人的聖賢書,但卻抹掉了其中的所有痕跡,包括聖賢的名字,聖賢所處的國度……後人能夠從書中了解到的,也就隻是聖賢昔日所處的地方相對靠海,這才讓聖賢有了不少對於水的感悟。
至於更多的部分,卻是沒有了,楚人當年做得很徹底,即便後世的讀書人再怎麼努力的尋找那些昔日的經典,也沒能找到哪怕半頁內容。
不過這話落到殷人武昭的耳中,卻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相對靠海?”
腦海中大概搜索了一下昔日的地理環境,武昭便隱約想起了什麼。
“昊人?”
“昊人?”
錢餘愣了愣。
“那是什麼?”
“那是……一群奴隸。”
武昭的臉色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