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的話,他卻已經明白了。
這兩種生活之間,不存在任何衝突。
divcss="contentadv"他完全可以享受平靜生活帶來的安寧,也可以勇敢的去麵對那些未知驚濤駭浪,就像粗茶淡飯和大魚大肉,誰說這兩種不能同時被端上餐桌?
所以,不需要過多的思考,也不需要去否定什麼。
隻需要儘情的享受就好,享受這份稀缺的歡愉。
“轟——”
熾烈火刃與繪著玄鳥的灰黑大刀砍在了一起,戰得昏天黑地,無鋒之劍與黃銅法劍,也和那些漫天飛舞的鋼鐵之羽絞在一處,殺得難解難分,伸縮短矛如同毒蛇一般從地裡躥出,卻被那杆染血長棍精準撥開,但杜乘鋒僅剩的右拳,也已然猛地砸在了那持棍的手上。
“嘭!”
重拳砸下,殷人武昭登時便被打碎三根手指,那柄長棍更是已經完全握持不住,跌落在地。
但殷人武昭也沒有撈起長棍的意思了,而是同樣對著近在咫尺的杜乘鋒,掄起了拳頭。
“來!”
嘭!
雙方的拳頭,分彆打在了雙方的頭上,那大錘一般的重拳甚至足以開山裂石。
但作為久經戰陣的戰士,他們還是輕鬆卸掉了力道,同時掄起了更為沉重的拳頭。
“繼續!”
利刃紛絞之下,二人的重拳上下紛飛,沒有什麼招式,更不存在什麼技巧,剩下的隻有最為原始,最為暴力的正麵格殺。
身體對他們來說同樣是武器,這是最為初始,同樣也是最為野蠻的武器。
“隻可惜,用的不是我自己的身軀。”
再一次掄起拳頭,殷人武昭遺憾的歎息一聲。
而那隻原本要砸下去的重拳,也隻是在無力的劃出一個弧線之後,擦過了杜乘鋒的胸膛。
很顯然,隻是一個普通的江湖刀客,就算再怎麼習練武藝,也扛不住殷人武昭這樣使用。
“……沒什麼可惜的。”
杜乘鋒勉強笑了笑。
他的拳頭也沒能砸出去。
身上傷口帶來的大量失血,早已對他的體力造成了嚴重的消耗,這個時候的他卻是連抬起胳膊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過還好,我比你強點。”
倒在地上的杜乘鋒看著同樣躺下的殷人武昭,卻突然笑了起來。
“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這樣說著,一個披著鬥篷的木頭人卻已經出現在他的背後。
而那一支挑著乾涸心臟的木棍,正被這木頭人緊緊地握在手中。
第二更送到,大家也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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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遵醫囑早點歇了,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