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三思啊,這人一旦出現意外,我們可是要受牽連的啊。”
年輕導購員一臉不情願。
“怎麼,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嚴寬眼神一冷:“出事有我擔著,快去。”
對此,年輕導購員隻好取來銀針,將林默帶入嚴寬辦公室。
辦公室內。
有一張巨大病床。
林默將母親平躺放好後,接過年輕導購員遞來的銀針,自信滿滿。
“我告訴你,一旦你失手醫死了人,這責任我們可不承擔。”
年輕導購員冷哼一聲,接著道:“還有這套銀針,陪伴嚴老治好無數病人,今日給你用,真是糟蹋了。”
“夠了,不懂患者在這,不要大聲喧嘩嗎?”
嚴寬厲聲說道。
“我……”
年輕導購員還想說些什麼,卻見嚴寬一個眼神掃來,隻好不忿離開。
“林默,你有把握嗎?”
看到吳嵐臉上毫無血色,蘇如雪焦急問道。
“放心。”
林默回以肯定的眼神,手捏銀針,穩穩刺入母親太陽穴中,跟著出手如閃電般,不停捏著銀針,快速刺入母親頭部各處要穴。
整套行雲流水的施針手法,直讓蘇如雪,嚴寬看的眼花繚亂,目瞪口呆。
如此之快
的施針,難道他就不怕出問題嗎?
很快。
當母親頭部被刺滿銀針後,林默瞄向太陽穴處的銀針,屈指一彈。
“嗡!”
頃刻間,所有銀針發出嗡鳴聲,相互呼應,奇異萬分。
見到這幕,嚴寬表情也逐漸變得震驚,聲音更是激動:“顫針,這是顫針啊!”
顫針,乃中醫界最高級的一種針法。
他苦學半生,都無法施展出顫針,可今天,他算是開了眼界。
眼前青年,竟能施展出全部顫針。
緊接著,林默捏著母親頭部上的銀針,緩緩將其拔出,肉眼可見,銀針之上,裹著一層厚厚黑血。
林默輕輕一吹,銀針之上,所有黑血全部消散。
繼而,林默又將銀針刺入母親的頭部,再次拔出時,銀針同樣裹著一層黑血,如此重複數次,終於母親眼皮動了動,隨即幽幽清醒過來。
“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
嚴寬連連驚呼,臉上充滿震撼。
至於蘇如雪,則長鬆一口氣,繼而眼神充滿驚訝。
林默如釋重負,望向母親溫柔說道:“媽,你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是這位老先生救的我?”
吳嵐看著身穿白大褂的嚴寬,虛弱問道。
“您誤會了,是這位小友救的您,我哪有這個本事。”
嚴寬立刻否認,轉而對林默拱手拜下:“小友,老朽此前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您不要介意。”
顯然,他已被林默這套顫針手法,深深折服。
“嚴老客氣,要不是您借我銀針,我就算醫術再高,也無計可施。”
林默扶嚴寬起身,誠懇說道。
但,這時候。
門外,卻傳來年輕導藥員一陣吐槽聲:“劉經理,你終於來了,剛才來了三個人,抱著一個腦出血快要死的患者,不知給嚴老灌入什麼迷魂湯,竟要用銀針救人。”
“你說可笑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