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岔開話題,問道:“老婆,跟我說說,今天你去銀行,趙睿是怎麼跟你說的吧!”
“哎……”
提起此事,蘇如雪長歎道:“你不知道,那家夥今天明顯就是打發我……”
……
而在楚家。
彆墅二樓,陽台。
楚軍河負手而立,站在這裡。
在其身旁,陳天陽恭恭敬敬道:“楚爺,關於林默的資料,我都查清楚了,不得不說,此人真是古怪。”
說著,陳天陽遞給楚軍河一份文件。
但楚軍河根本沒有去接,
自從林默救治了他的妻子過後,這段時間,他的妻子按照林默開的藥方服藥,身體已然有極大好轉。
再過不久,就可以找林默進行二次施針,讓病情徹底痊愈。
看到這樣的情況,他自然欣喜,可同時又對林默身份感到好奇,按照大眾所說,這樣一個蹲過牢的罪犯,是如何擁有這種醫術,還有煉丹之能的?
何況,除此之外。
陳天陽還跟他彙報過,林默在武道,風水,鑒寶方麵,也有深厚的造詣。
這樣的全能之材,他從來沒在雲海市見到過,因此他便讓陳天陽秘密調查林默來曆。
“林默
母親叫什麼?”
楚軍河麵無表情道。
“吳嵐。”
陳天陽如實彙報。
“你手上,這份文件可以扔了。”
楚軍河斜瞥了他一眼,聲音淡漠。
“楚爺,您的意思是,莫非我查錯了?可不應該啊!”
陳天陽臉色微變:“這些都是我派人,走訪吳嵐的鄰居,最終彙總而成的。”
“不,我的意思是,你查的並沒錯,隻是對我們來說,沒用罷了。”
楚軍河笑了笑,繼而道:“我要所料不錯的話,你的文件中,隻有吳嵐母子來到雲海市的資料,此前資料是一無所有。”
陳天陽震撼問道:“楚爺,您怎麼知道?”
“事實上,吳嵐母子確實不是本地人,他們是從外麵搬過來的,所以此前資料,那些鄰居也不知道,隻是提過一句,吳嵐最開始有點上京口音。”
聽此。
楚軍河淡淡道:“那些鄰居當然不知道,因為林默的母親,刻意隱瞞了這些事。”
“為什麼要隱瞞?”陳天陽不解。
“你覺得隱瞞這種事,一般是什麼人?”
楚軍河對陳天陽問道。
“要麼出身低賤,難以啟齒,要麼躲避仇家……”
陳天陽想了想道。
“嗬嗬。”
楚軍河看著星空,緩緩說道:“二十五年前,上京有一個姓林的超級豪門,當時林家之強盛,可謂是憑一家之力,就足以壓得上京政商軍三界都抬不起頭。”
“但,一夜之間,林家滿門被滅,家族至寶天羅玉盤更是被打碎,分散到大夏各地,還有那跟天羅玉盤有緊密關係的天白玉鐲,也一樣不知所蹤。”
“迄今為止,林家滅門成為懸案,不知是何人所為,但有人說林家之主的妻子幸免於難,逃出上京躲藏起來。”
這時,陳天陽也感歎道:“是啊,那林家當年是何等的不可一世,林家之主林北風,早年從軍更是大夏最年輕的戰神,號稱鎮北王,退役後,從商也是力壓眾人。這樣的人物,卻在那一夜失蹤,真是令人唏噓。”
說著,陳天陽麵色一變,猛然看向楚軍河,震驚不已:“楚爺,您的意思莫非……”